这李蒙见得马超拨马回本方阵营之中,立即见到了空隙,便驱马来攻马超后背,一口大刀朝着马超的后心窝里朔去,未及刀尖刺出的时候,李蒙的身子却立在半空里一动不动了,早就有一支尖枪穿过了李蒙的身子,扎在了后面的泥土里.
原来这马超早就料到身后会有人来偷袭,所以并未回身,将计就计,等到李蒙近身的时候,马超手里的尖枪早就转到背后了,横朔一枪,劲风掠过,只剩下李蒙那一双睁的如铜铃般的大眼,“怎么可能……”,言未出口,便跌下马去。
马超回转马身,拾其插在地上的尖枪,在手里一个虚晃,对方的阵营便已经大乱,本来主帅被诛,军中无主,尽皆望风而逃,身后马腾见状,大举挥兵直下,须臾间,便已经大获全胜,李蒙王方所部,尽皆做俘。
韩遂对马超说道,“侄儿好武艺,叔父刚才是小看了侄儿啊,西凉之地有如此少年英雄,可谓幸事啊!”。
马超施礼道,“是侄儿故意戏谑那李蒙的,害叔父担心,是马超的罪过了!”。
一旁的马腾倒是打趣道,“你这叔父啊,实在是不了解我这个小儿子,在西凉之地,无人能胜我儿!”。
大败李蒙王方,这马腾便以为胜券在握,心情好的很,意欲一鼓作气,直接攻破长安,本来李蒙王方之后,还有张济樊稠的后援jūn_duì,但是这张济樊稠二人见得马腾势不可挡,也不犹豫,直接带着jūn_duì跑回了长安城里,闭门不出,而马腾奋起直追,盘旋在长安城下,百般叫嚣,竟无一人出城迎战,只能先把jūn_duì驻扎在长安城十里之外,再做图谋。
李榷郭汜二人见得李蒙王方大败,悔恨没有采用张济樊稠之计,吃亏之后,这才重用张济樊稠的建议,只理会紧守关防,任由他百般挑战,并不出城迎战面,如此僵持不下。
就在马腾愁眉不展之时,长安附近突现一人一骑,被马腾的士兵捉拿住,以为是城中的细作,便要抽刀杀人,那骑马之**笑道,“尔等小卒,休要误了你家主公的大事,且去禀报马腾!”。
小卒见到对方神色自若,便知道了其人不凡,跑去禀报给了马腾大人,而马腾听到说有人来见,也是一头雾水,“我与这关内之人并无来往,谁会来见?”,当时韩遂也在马腾的身旁,“既然对方说是来见,当然要见!”。
马腾示意把那人请来军帐之中,须臾之后,便见得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走了进来,马腾奇之,问道,“来者何人?所谓何事?”。
那汉子不卑不亢,回答道,“我乃冀州许褚,奉我家主公的命令前来拜会马腾大人!”。
马腾皱眉,这冀州刺史高飞他也是听说过的,而且众人都说这个高飞年轻有为,精明的很,但是他怎么会派人来见我,难道这长安之事,他也想要插上一脚,马腾在心里琢磨开来,一旁的韩遂倒是开口,“且不知冀州高飞有何要事?”。
许褚笑道,“我家主公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让许褚来告诉马腾与韩遂两位将军一句话,赶紧罢兵吧!你们二人不是李榷郭汜的对手!”。
马腾大怒,“你是李榷郭汜二人的说客,胆敢妄言,休要怪本将军不讲情面!”,一旁的韩遂脸色也很难看,而周围的侍卫见状,都纷纷擎住刀身,准备随时出手拿下这个狂言之人。
面对此情此景,许褚倒是没有什么意外的,“将军不必介意,我许褚的确不是长安城里的说客,我的确从冀州而来,也确实是奉着我家主公高飞的命令前来拜见将军,刚才之言,也就是我家主公的意思,劝谏马腾将军早早离去,趁着此刻军中粮草尚且充足,兵力未减,归还西凉,还能保留些实力,如若再战长安,恐有性命之臾!”。
马腾生在西凉,西凉蛮荒,人士多暴戾凶狠,这马腾也不例外,活活是个暴脾气的主儿,听得此话,早就火冒三丈了,正欲擎出武器,亲自下堂砍了这厮,为等到马腾起身的时候,大帐之外走进一人,说道,“爹爹,我在帐外已经全都听到了,这厮忒张狂,不劳爹爹动手,我便结果了他!”。
走进大帐之人,正是马超,手持一杆尖枪,怒目而视许褚,许褚也未变色,从容说道,“西凉之地,蛮不讲理,今日果然不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