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肯在黑山军中效力,对于高飞来说是件好事,不过三国历史上沮授的的才能智谋只能说是不输他人,精绝的地方不多见,也就是说这个沮授在谋士的圈子里只能算是二线选手,不太突出,不过总是比自己这三个臭皮匠好一点,高飞在黑山之上摆设宴席,庆贺沮授为黑山军军师祭酒。
抢粮的事情其实并没有解决,粮食没有抢到手,却折了几百个兄弟,这个新晋的军师祭酒也显得颇为不好意思,“某一计,可帮助首领解决粮食问题”。
高飞在酒宴之上,皱住了眉头,沮授问之何事,高飞才把黑山军缺粮的实情道出,而沮授张口就有一计划,把高飞高兴的一下子眉头舒展,“愿闻其详”。
“军马未动,粮草先行,而首领图谋冀州,想要成事,必须先得自己稳住脚跟,首要一事,就是粮食,冀州幅员辽阔,方圆百十里,又分为几个郡县几座城池,而韩馥在冀州城里积攒了多年,实力虽然不好说,但是基底还是有一些的,但是冀州的粮食一时半会首领还是打不了主意的,所以只能从黑山附近下手,而离黑山最近的上郡,当然是最好的目标,我沮授愿意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去游说上郡郡守,定然不费一兵一卒,给首领说回三千石粮食”。
“沮授此言当真?”。
沮授与高飞对了一个酒杯,“以我对上郡郡守的了解,墙头草两边倒而已,胸无大志,又无野心,某定能成功!”。
高飞大喜,真的是想啥来啥,得到了一个谋士,初到黑山第一计,就有这般魄力,高飞对三国时期的谋士真的是另眼相看。
却说酒席未散的时候,突然外面闯进了几个小兵,对着酒意正酣畅的高飞耳语了几句话,高飞脸色一下子好像清醒,“当真?”。
那个小兵回禀,“绝对当真,张颌的部队马上就逼近黑山脚下了”。
高飞放下手里的酒杯,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对,遣散了酒席,径自对沮授相说,“粮食之事先不着急,眼前是张颌率领冀州之兵来攻打黑山,兵贵神速,已经迫近黑山之下了!”。
相比于高飞的意外之情,沮授倒是颇不为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首领不必烦忧,黑山军与冀州兵上次大战,他韩馥也没有占到多大的便宜,况且潘凤已死,不足为虑,且容我揣摩,定能助首领取胜”,沮授说的自信满满,高飞倒也是不怀疑,暗自安排了jūn_duì,准备迎战。
张颌领着副将麴义,带着两万人马前来征讨黑山贼,下了战表,挑明了说辞,就是为了给潘凤将军报仇,给冀州城被围雪耻而来的,而高飞也回了一封战书,什么高飞已经把脖子洗干净了,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拿得去之类,反正就是挑衅的话语,谁先被激怒,谁就得逞了,高飞和张颌二人,约定明天正午对战于黑山之下,谁胜谁负,比较一番。
其实张颌下张表的手法略显古朴了一点,绝对合乎道义,但是兵贵在出奇制胜,此番作为不是明摆着告诉对方自己要来打仗了吗,一点意料之外的奇绝都没有,不过事先接受田丰的嘱托之时,就叮咛了张颌要如此做如此做,想必田丰必有良策,所以张颌才是如此按章循规蹈矩。
张颌驻兵在黑山脚下一里地之外的地方,而高飞仰仗着地势的优势,绝对有把握全身而退,所以纵使张颌如何生猛,如何jūn_duì两倍于自己,高飞都觉得不在话下,而且沮授献上一计,“先下手为强,星夜领兵劫营”。
月黑风高,高飞亲自率领着一千黑山军,穿着夜行衣,趁着夜色正浓的时候下山,轻轻潜进张颌的营地里。
黑山附近多险峻高山,多茂密森林,而高飞也是挑了一条小路下山,避免被张颌安排的哨兵发现,提前吃喝好酒饭,刀枪出鞘,高顺跟在旁边,张辽留守山寨,准备一锉张颌的锐气,顺便能够收为己用是最好的。
高飞领着高顺并着一千兄弟,远远的看到了张颌的营寨,时也已经深了,营寨之中点着几处篝火,没有人影,倒是营寨外面有十几个轮流看守的军士,高飞示意左右之人,暗自摸过去,悄无声息的杀了对方,高飞远处察视,确定没有弄出声响被发现之后,直接带着余下的兄弟摸了过去,潜入张颌营寨之中,吩咐左右,找到张颌的粮草辎重一把火烧了,余下的人冲进营帐之内,趁着冀州兵熟睡,一刀砍了,不必要再醒过来。
高顺和高飞两个人立在营寨的中央,高飞从篝火堆里检出了几个火头,扔进了旁边的营帐里,一瞬间,就起了火苗,高飞暗自得意,这般轻松就让自己得手,这个张颌未免太面了吧!
“报”,一个黑衣人火急火燎的跑到高飞跟前。
“这么大声,我们是不是偷袭啊!”,高飞想要打那个人的脑袋。
“首领,不好了,营帐之内没……有一个人影,营寨之中,没有一车粮草”,话还没说完的时候,营寨外面人声鼎沸,灯火通明。
“不好,中计了”,高飞大呼大意,尚未回过头的时候,营寨外面箭如雨下,高飞拔出手中长刀,左挡右避,但是架不住雨点一样的箭矢,一下子射中了左手臂,身边的高顺不知道从哪里扯过来一面盾牌,抵挡在高飞面前,才不至于被射成了刺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