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子吓了一跳,“这,真要砸吗?”
这可是王爷王府的主院,现在是新王妃在住着,烟龙贞抿唇,挑眉,“你不砸,难道要我动手?你们家王爷的清白还要不要?”
她厉声喝着,小豆子总觉得这话说得很不对啊,可偏偏还无法反驳,只得硬着头皮答应,找了人来砸门。
院门“哐哐”被砸动着,院子时人人变色,春暖想了想,快步叩门而入,急步而进,脸色不好看,“王妃,那小豆子像是去找了烟龙贞过来,眼下正在砸门。”
凌霜玉慢条斯理正落着身上的缕衣,离言便嗤笑一声,“砸得好啊!本妃倒要看看,这砸了门之后,又该如何收场!”
纤细如玉的手指在头上发间轻轻一抽,如瀑的秀发垂落,平平铺在身上,床上的男人醉得不醒人事,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是在扶着他进门的时候,他自己嫌热,顺手扯乱的。不过正好……
凌霜玉想了想,“不用拦着,愿意进就进来……春暖,你且退下去。将门掩上。”
她笑一声,慢悠悠起身,行至床前,看着那醉酒的男人片刻,眼底挑眉,抬手去解他衣襟。
前衣开了,束带松了,凌凌乱乱的衣袍,松松垮垮,半遮半掩的落在她的眼底,她的心不由跳快了几分,牙一咬,一把将裤子给他扒下,里面便只剩了一件雪缎的中衣中裤。
凌霜玉抿了抿唇,合身上了床,绯色的幔帐落了下来,她一回身,将身边的男人抱住,慢慢的亲吻,上下其手……
“咣”的一声,院门终于砸开,就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在小豆子的指点下,烟龙贞冲着这所谓的新房就一脚踢了进来。
虚掩的门扇两边踢开,她迅速扫四周一眼,就盯着那一张落了绯色幔帐的床前,急步而去,嘴里顺势喊着,“温哲烈,你给我出来!”
手中长鞭呼啸一声,飞快的向前卷去,就在这一刻,听得帐中女子娇媚一声喊,“王爷,你轻点……”
这一点,于疼痛中透着愉悦,又在愉悦中透着娇羞的劲,烟龙贞不陌生啊。
手中长鞭挥出,于瞬间就卷了那绯色的幔帐而起,紧接着,又是一声娇喝,床上的凌霜玉,披头散发,媚眼圆睁的惊道,“你,你怎么又闯到这里来了?”
她玉白的身子,落在男人的身体之下,男人侧着头向里,有力的胳膊压着她的腰身,看起来在忍耐什么,是在忍着冲动吗?
烟龙贞看不清他的脸,可凌霜玉这几乎就是全.裸.的样子,落入她眼底,她忽然就觉得嗓子发堵,喉咙酸酸的。
“你,你们……”
绯色飘然而落,这一床帐,是毁了。
凌霜玉抓了一条锦被,胡乱的遮在腰间,气得脸色怒红,“烟龙贞,你欺人太甚!来人,来人!将这个疯婆子,给我拉下去,我要朝皇后娘娘讨个说法!”
这床第之事,皇上是管不着的,那就只有皇后来管了。
烟龙贞咬咬牙,都这个时候了,她还能干什么呢?
她是有骨气的,别人碰过的东西,脏了,她就再也不要了。
慢慢的,一步一步往外退,声音是异常的清冷,与幽远,“很抱歉打扰了,你们继续。”
直到这一刻,她才觉得从前的自己,是多么的过分,与矫情。
人家一路追着你的时候,你挑三拣四,自以为自己多清高。
可人家现在不要你了,去找了别的人,你又在难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