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未让洪金等的太久,立刻就有声响传来,居然是南海鳄神挟持着段誉而来。
南海鳄神道:“便宜师父,你到底肯不肯将我磕你的头磕还回来,再恭恭敬敬地拜我为师。”
段誉道:“我死都不拜,南海一派的规矩,应该是徒弟听师父的话吧,你怎么可以强迫我?”
洪金正听得入神,就见从另一方,闪电般地卷过来一个人影,大声地嚷道:“有男人,我看到了,快给我滚出去。”
居然就是天下著名的醋坛子钟万仇来了,他知道配不上甘宝宝,再加上以前的情事,就唯恐甘宝宝会红杏出墙,时刻都在提防着。
如今钟万仇来寻甘宝宝,居然看到在她的窗子上,映出来一个男人的影子,只觉得压抑许久的陈年老醋,一下子涌上了心头。
凭段正淳的功夫,钟万仇自然不是他的对手,可是段正淳此来,毕竟是名不正言不顺,心虚得狠,根本不敢与钟万仇对面,其实也怕甘宝宝为难,就快速地钻到了地道中。
嘭!
甘宝宝的房门,被钟万仇一脚踹开,他一进门,就四下里寻常,屋子里面搜了一个遍,连床下都搜过了,那里有丝毫地人影。
钟万仇开始还大喊大叫,连声叫嚷着是不是段正淳?后来声音却慢慢地低了下来。
回转头来,钟万仇看到在甘宝宝的脸上,一滴清泪正从她如玉的脸颊上滚落。
甘宝宝本来是非常地心虚,觉得对钟万仇不起,这才落泪。
可是在钟万仇的眼中看来,甘宝宝眼中的泪水,却肯定是怪他不体谅,胡乱地冤枉人。
“好宝宝,对不起了,都是我不好,我该打,我该打。”钟万仇异常小心地赔着罪。
为了使甘宝宝尽快地消气,钟万仇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来,在他长长地马脸上打了一下。
段誉透过房门看到了,觉得非常地滑稽,不由地噗嗤一声笑了。
钟万仇恼羞成怒,大声地叫嚷道:“是谁?谁在偷笑?给老子滚进来!”
还没等到段誉滚进去,南海鳄神就抢先冲了进去,大声地嚷道:“你***,居然敢骂我师父,还敢高南海鳄神两辈,老子非杀了你不可。”
南海鳄神和钟万仇两人,都是姓如烈火之辈,纵然一个是主一个是客,可是主人没有主人的样子,客人也没有客人应有的尊敬,如今一打起来,噼里啪啦,倒真是非常地热闹。
甘宝宝屋子里的东西,都被砸烂了,她也顾不得了,一心还在回味着刚才的甜蜜。
纵然只在段正淳的怀里温存了片刻,可就是这片刻的温存,对于甘宝宝来说,却值得她用一生回味。
“爹,娘,快来救我。”随着一声惊慌的叫嚷,一个颜若春花的少女跑了进来,原来却是钟灵。
钟灵的脸上,全然没有了天真无邪的神情,而是充满了惊慌,在她的身后不停追赶的,正是形如枯蒿的云中鹤。
云中鹤盯了钟灵很久,这一番正是志在必得,如果不是钟灵对万劫谷中房屋熟悉无比,只怕早就落入了云中鹤的手里。
“嘿嘿,你就是跑到天边,我都要捉住你,哈哈,原来还有一个,今曰活该云中鹤大享艳福。”云中鹤一进屋来,立刻就瞧到了甘宝宝。
其实云中鹤对于甘宝宝的兴趣,一直不在钟灵之下,只觉得这两个人,各有各的妙处。
段誉曾经与钟灵患难与共,彼此间有很深的情意,连忙冲到了云中鹤的身前,想要阻挡住他去抓钟灵。
云中鹤此刻欲火冲心,那里有心与段誉纠缠,飞起一脚,将他踢了个筋斗,大声嚷道:“你给我滚开。”
钟灵被云中鹤追得实在无处可逃,陡然间想起地道来,趁着段誉阻挡云中鹤,她连忙掀开了地板,快速地钻了进去。
钟万仇等人,万万料不到,在甘宝宝的房中,居然还有着一个地道。
云中鹤见机最快,心想先抓到钟灵要紧,所以抢上前去,抓住了她的足踝。
“不要伤害我的师娘。”南海鳄神一声大喝,上前去一把抓住了云中鹤。
钟万仇担心南海鳄神两人会伤害到钟灵,连忙上前去扯住了南海鳄神。
陡然间一个人影窜了进来,居然是叶二娘,她大声嚷道:“老三,老四,老大让你们不可打架。”
叶二娘抓住了钟万仇的脚,想要将他一起抓了出来。
“不要伤害到钟灵。”段誉大声地嚷道,一把抓住了叶二娘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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