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善于伪装的司徒泽,舒夏心中轻叹,兄弟三人,都有天生做演员的特质,司徒铭沉稳的去伪装成一个听话的儿子,司徒泽则伪装成一个没有任何攻击性、存在感的富家公子,至于司徒玦,就更不用多说。
“这个决定,你们有没有异议?”司徒正史说完,看了眼众人,威严的问道。
司徒玦扬了扬嘴角,“您老都说了是决定,谁还异议?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休息!我是病号!”
男人说完,司徒正史的脸色明显变了一下,然后又看了眼司徒泽,对老三,他是真的不能再抱希望了!
司徒玦牵起一旁女人的手,回的却不是卧室,而是牵着她出了别墅。
“走,开车去溜溜!”男人将钥匙扔给女人,舒夏看了司徒玦一眼,没有多说话,拉开车门,上了车。
巨大的轰鸣声,在这样乌云密布的午后,显得格外刺耳,也像是一声嘲笑,对身后这群已经习惯了虚伪的人们!
“我们要去哪里?”舒夏看着靠在椅背上不说话的男人,刚刚明明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心里还是有些难过吧,不是因为失去了权利,而是司徒正史这么轻易地就放弃了他。
“去个好玩的地方!”司徒玦突然扭头对着舒夏眨了眨眼,唇边的笑容笑得有些神秘。
舒夏继续充当司机,而司徒玦则坐在一旁的副驾驶上做起了人工导航!
“左拐,前面红绿灯前面一点就到了!”车子几乎开到了临近郊区,法拉利才在男人的指挥中停了下来。
女人下车,看着脚下空旷的水泥运动场,周围却连个运动器材都没有,这男人大老远的带她来这里做什么!
“你来这里是想要感受空旷么!”舒夏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心里不断的嘀咕,这男人不会是打算在这个荒郊野岭哭一场,发泄一下心里的情绪吧!如果真是那样,她该怎么办,安慰人这种事情,她坐起来总觉得别扭!
“有没有男人说过你可爱?”司徒玦凑近女人,感受空旷,这女人竟然也能想出来这么搞笑的话!
舒夏想了想,如果小不点算男人的话,应该就有过!
正想回答的时候,安静的周围突然响起了比法拉利还大的轰鸣噪音,舒夏抬头,就看见了头顶上飞过来的直升机,飞行的轨迹明显是朝着他们来的。
“我说了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司徒玦释然的笑笑,家里的闲事就让他们自己作去吧!他现在想做的就是尽快的将眼前的女人完完全全变成自己的!
直升机缓缓降落,上面的螺旋桨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刮起的风,吹乱了舒夏披在肩后的长发。
“去哪?”噪声中,舒夏朝着司徒玦问了一声。
“到了你就知道!”男人笑得神秘,直升机打开,里面走出一个黑衣人,见到两人后恭敬的说道。
“玦少,舒小姐,请上飞机!”
舒夏被司徒玦拉着跨上了直升机,男人细心的给她系上安全带。然后才朝着前面两个黑衣男人命令的说道。
“走吧!”
直升机的机门关闭,舒夏听着头顶上螺旋桨转动声,还有浆片跟气流碰撞出的清晰噪音,她以为只是出来随便散散心,可怎么感觉,这是男人早就准备好的行程!
直升机缓缓上升,因为体型小,质量相对轻,所以颠簸感比大飞机要明显一些,不过透明的玻璃让外面的一切显得和没有遮挡一样,视野很敞亮清晰。
帝都的乌云密布,直升机飞到一定的高度之后,就选择平稳飞行,不用穿越太高的云层,透过玻璃窗看过去,就仿佛,头顶上黑压压的乌云随时可能朝着他们压下来一样。
这样,很刺激!
“有没有觉得在自然制造的压抑面前,一切都变得渺小”司徒玦指着窗外的乌云朝着女人问道。
女人点点头,司徒玦发泄的方式的方式真的很特别,可不得不说,真有效!
直升机的速度开的很快,舒夏看了眼前排的黑衣人,真心觉得在司徒玦身边做事情不容易,除了随叫随到之外,还要掌握各种技能,连开飞机都要会!
在空中自我释放了近5个小时,飞机才缓缓降落,茂密的草坪,在疯狂摇曳的时候有了一种不同于平时的凌乱之美。
司徒玦从直升机上下来,然后朝着女人伸出手,将舒夏从飞机中接了下来。
“这里是?迪拜?”舒夏看着眼前的景象,skidubai的字样格外醒目。
“你要滑雪?”
这里虽然她没有来过,但却也不是一无所知,据说这座约25层楼高、80米宽的室内滑雪场,是当地的土豪用13亿美金堆建的世界上最大最豪华的滑雪场。在这里,客人能享受最完美的滑雪体验!
“嗯,突然想到很久没有会有滑雪了。”
舒夏有些怀疑男人话里的真假,想滑雪,国内也有,何必这么麻烦?
“帝都就有一个室内滑雪场,只不过设备有些旧了。跑这么远来滑个雪,太奢侈了!”
“小夏夏,我不喜欢将就,车,开就开最骚包的。女人,爱就爱最完美的,滑雪,同样也要在最大最好的滑雪场来滑!”司徒玦说完,对着舒夏眨眨眼,几分任性,还有几分挑逗。
舒夏对于男人这样的挑逗直接装作看不见,目光再次落在这座最豪华的滑雪场上,迪拜的气温至少也有40度左右,可这座室内滑雪场用的都是天然雪,这样的滑雪场,每一分钟都是在疯狂烧钱,想要进入的价格自然也不用多说!
“先进去看看!”司徒玦说完,拉着舒夏迈步朝着滑雪场走了进去。
司徒玦带着女人并没有走普通来滑雪的运动爱好者的进入通道,而是直接走了贵宾通道,服务的人员见到司徒玦,立刻笑着开口“玦少,好久不见您来了!”
“最近比较忙。”司徒玦随意的说了一句,服务员也识趣的不多问。
“玦少,这位小姐,里面请!”
那人的恭敬态度让舒夏觉得,司徒玦或许真的已经将刷脸事业进展到了全世界!连一个滑雪场的服务生都记得他。
跟着司徒玦穿过贵宾通道,两人到达了滑雪场的场内。立刻一种寒冷刺骨的冷气就朝着她迎面而来。
滑雪对于舒夏并不陌生,只不过很少参加这样活动的她,有些生疏。
“赶紧换衣服,小心感冒了。”因为帝都还是初秋,他们来的时候也没有告知女人要来这里,所以穿得并不多,在迪拜穿成这样,很热,可是在滑雪场零度以下的温度下,就显得冷的厉害。
换上了厚重的滑雪服,舒夏原本细高的身材,在略显臃肿的衣服下看起来多了几分娇小可人。
司徒玦的视线始终黏在舒夏身上,他家小夏夏,穿晚礼服很漂亮,穿这种完全不会展现身体曲线线条的服装,却有另一种迷人风情。
“这么看我做什么?”司徒玦盯着她的目光让舒夏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么厚的衣服包裹起来像个小熊,不可能会露出什么来,为什么这男人还能露出色狼一般的猥亵目光。
“你穿什么都美的和女神一样。”司徒玦一脸谄媚的说着,完全不觉得自己说这句话到底有多恶心人。
舒夏脸色微微一红,本能的说了一句“贫嘴。”红唇轻启间的两个字,在不知不觉中多了一抹恋爱女人的风情万种。
司徒玦也换上衣服,将男人完美的身材裹的更显强壮。两个人站在一起,那种属于情人之间的感觉很浓烈,以至于经过两人的路人都会特意看上几眼,这世间的情侣夫妻,多半会有一个更显突出,可这两个人站在一起,相配的令人惊叹,金童玉女也不过如此。
“你身上的伤口做这些行么?”尽管司徒玦一再强调自己的身体已经可以做运动,可是滑雪这样的激烈运动,她还是有些担心。
“放心,我不会做让你担心的事,更不会故意不要这条小命。我很惜命的。”司徒玦向女人再一次保证。
“我只滑一段。”
舒夏见男人让了步,也只好点头全是认同,第一段的坡型看起来很缓和,运动起来也不会太激烈。
“就只能第一段。”舒夏重申过后,两人才坐上了缆车,让缆车将两人带到起滑区。
“小夏夏,如果你技术不够,可以请教我。”司徒玦坐在缆车上,两个人靠的很近,里面的空气这么冷,一说话就会形成一团白色的雾气,吹到女人的脸上。
“不用。”舒夏直接拒绝,大不了就是摔倒,摔几次,自然就滑好了。
缆车在顶端的位置停下,司徒玦和舒夏两人从缆车上下来,脚下已经绑好了滑雪用的单板,大概两百米的缓下坡,舒夏滑的稳稳当当,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回头看了眼男人。
结果回头的瞬间,整个人微微一愣,司徒玦滑行起来就好像是天生生活在冰雪世界里的精灵。每一个滑行的动作流畅优美,身体在滑行中呈现出来的弧度,完美的犹如专业滑雪竞赛者。
难怪他能骄傲的说如果有需要请教他,这个男人的自信靠的不是吹嘘,而是用真材实料堆积而成的。
舒夏很少失神这么久,久到前面就是一个陡坡都没有发现,还用平滑的速度和姿势滑动。
本来被舒夏这么着迷的注视,司徒玦觉得感觉完美极了,可见女人都没看见前面的陡坡,眼看上就要冲上去摔个狗吃屎,眼里立刻急了。
男人脸色的变化让舒夏瞬间清醒了过来,想要调整速度和角度,可是陡坡已经近在眼前,而舒夏本身也不是熟练的滑雪者,只能等待着接下来的摔倒。
可是,预期的疼痛并没有发生,她的人摔倒在一个男人的怀抱里,熟悉的气息混着天然白雪的气息,清冽中带着醉人的淡香。
“司徒玦,谁让你接住我的。”舒夏着急的起身,可脚上踩着滑雪单板,越是想站起来就越站不起来,只能靠身体的转动滾到一边,然后紧张的看向男人。
“司徒玦,有没有怎么样?”刚刚她摔倒的力度不小,万一伤到伤口,后果她不敢想象。
“没事,我是男人,哪那么脆弱。”司徒玦从雪地上起来,看起来没什么大碍,男人走到舒夏面前,朝女人伸出手。
“司徒玦,你知不知道我会担心?我就是摔一下而已,谁要你接住我?”一直比较冷淡的女人终于爆发了情绪,经历了一次生死,她早已经变成了惊弓之鸟,经不起一点惊吓了。
“摔一下不会很疼,可我依旧舍不得!”男人站在皑皑白雪之中,绝色的容颜因为雪色的映衬,透出如玉一般的润泽。没有仙袍加身,也没有玉箫执于手,可那种犹如谪仙的气质,却牢牢的引印在了女人的记忆中。
舒夏握住男人伸过来的手,这一次,重心有了支撑点,很轻松的站了起来,可下一秒,女人突然双手拖住了男人的头,在司徒玦惊讶不解的时候,舒夏的唇瓣带着些暴力分子压了上来。
一对壁人,在雪中接吻,还是女人强吻男人的精彩画面,原本还在滑雪的众人都停了下来,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对难得一见的绝配男女。
男的外表炙热,内心却是沉稳冷酷,而女人外表冰冷,内心却有一颗火热的种子,只待发芽怒放生长。
司徒玦从刚一开始的被动后,立刻反扑,变为主动,让一个女人强吻的男人绝不是好男人!接吻这种事情,男人应该尽可能的主动才行!
在男人渐渐吻得激情四射,打算渐渐加深这个吻的时候,舒夏突然松开了男人,在唇瓣离开的瞬间,司徒玦唇角一痛,本能的用手摸了下疼痛的位置,指尖就多了一抹血红。
“下次再敢这样,我咬死你!”舒夏红着脸恶狠狠地说完,拿起仍在一旁的滑雪杖就朝着下面滑了出去!
司徒玦看着女人迅速滑远的身形,又看了看手指间的耀眼血滴,唇角突然笑了,没有任何的深意,只有最开心的最真心的笑容。
一个女人愿意咬死一个男人,是不是代表,她已经在心底认可了这个男人了!
舒夏剩下的路程滑的很顺利,一些比较难度大的地方,也算是完美的滑了过去,而司徒玦则乖巧老实的停在了一段刚刚摔倒的位置,隔了好几百米远的距离,双眼冒泡的看着舒夏。
心里其实是希望女人能咬死他的!
舒夏在滑道下面休息了一会儿之后,才搭乘缆车回到了顶端,司徒玦见女人过来,就跟见到主人的小狗一样,求关注,求爱抚。
“小夏夏,累不累啊?”
“小夏夏,胳膊酸不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