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我,我给你擦!”舒夏真想起身走人,可又怕司徒玦真的会自己动手,伤到自己,最后嘴唇咬的有些暗红,才吐出了这么一句。
“那快来吧!”男人这一次,连装蒜都忘了,直接掀开了被子,慷慨到很猴急!
到了现在,舒夏总算是反映了过来,自己竟然上了这个男人的当,可话已经说出去了,而且,男人,太长时间不清洗那个地方,确实不好!
下定决心之后,舒夏红着一张脸,视线看向窗户外面,将重新洗好的毛巾钻进了男人的小内,进去之前,女人的手几乎完全被毛巾包裹严实,确保自己不会碰到任何不该碰到的东西。
温热的毛巾碰触到肌肤的时候,司徒玦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吓得舒夏的手则是一哆嗦,原本避开某个位置的路线出现了轻微的偏移,可是和建造楼房一样,一个细小的偏移,导致的结果可能都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司徒玦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集中往脑门上冲,冲的他眼前都有了晃动的金星。似乎下一秒,他就会控制不住的,被血流的力量冲击到爆头而亡!
对于身体的自然反应,司徒玦笑得有些无辜。
“自然反应而已!听说自然反应的能力能够反映一个人的身体机能是不是优秀,我觉得我这样的情况,说明我身体很好,术后恢复的也很棒!”
如果比无赖,没有人能比得过司徒玦,舒夏脸红的快要滴血,明明一个冷脸美人,在这样一个夜里居然上了司徒玦的贼船,变成了一个含羞带怯的小女人。
虽然那件事她做过,甚至猴脸连孩子都生过,可是这么多年,在这方面,她青涩的和没有经验的小女孩没多大区别!
慌乱的给男人擦拭了一遍,舒夏就立刻将手从男人小内中缩了回来,不知道是不是毛巾有些烫,她觉得自己的指尖都是火热的!
“我先去倒水!”舒夏说完,不给司徒玦说话的机会,人就冲进了洗手间!
司徒玦刚刚真的担心,自己会血流过速,爆头而亡,可现在这种感觉渐渐褪去之后,又觉得万般不舍。
哎,他家小夏夏,没有给他兄弟擦第二遍!
舒夏冲进洗手间,将用过的水带掉,目光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一张脸红的犹如打了一盒的腮红,连眼神都有了变化,看着这样的自己,舒夏大口呼了几口气,从没想过,这种女人思春的表情会在她脸上出现。
第二天,司徒玦睡到很晚才醒过来,没办法,身上的汗渍被清洗过后,整个人都舒服多了,不过让他稍有些懊恼的就是,昨晚上暧昧过后,貌似他离将女人骗上床的目的地越来越远了。
因为从昨晚,小夏夏从洗手间出来之后,睡沙发不说,还将沙发挪到了墙脚,整间屋子,离他最远的位置!
欧阳笑昨晚上挂了三瓶水,烧总算是控制住了,不过,脚踝处的崴伤有些轻微的发炎,烧也是反反复复,没有完全退下去的样子。
在一场爱情的拉锯战中,心痛的同时,也累的够呛,白天一整天,女人都处于昏睡的状态。
上官云一脸担忧的摸了摸欧阳笑的额头,“这孩子还是烧着,哎,也不知道咱们家里到底是怎么了,最近,事情真是格外的多!”
司徒玦受伤的事情,老爷子晕倒,欧阳笑现在也是发烧昏睡。再往前,老四和萧家长媳的事,还有司徒颜被夺了清白,短短一个多月之间,这个家好像就没安生过。事情都是一件接一件的接踵而至!
“人作祟,才会家宅不安!”龙燕倾看了眼喜欢装柔弱的上官云,还有一旁的甄露和白沁言,家里之所以出了这么多事,都是这几个女人的功劳!
“二房不是天天念经,一定是得天庇佑,现在家里的祸事这么多,你没事就多在屋子里烧烧香、念念佛,也让我们每个人少些灾难!”甄露讽刺的看了眼白沁言,她最讨厌这个女人,每天装一副宅心仁厚,默默不语的样子!老头子都这样了,还装什么!
“二姐,我也觉得三姐这话说的对,你还是多念念经才行!”上官云笑着朝白沁言说道,那双总是柔弱的眼睛,却有着不加掩饰的恨意,老四和萧家长媳的事情,她事后调查了一遍,白沁言可是没少在这件事上费心!
面对甄露和上官云的联手挤兑,白沁言也忍不住开了口:“佛祖保佑的都是善良的人!”
可白沁言话刚从嘴里说出来,甄露就笑了起来,笑声里除了鄙视就是鄙视。
“白沁言,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你也不怕佛祖听了不高兴,会报应你!不过你老了,佛祖都不屑报应你了,说不好就报应到你女儿的身上!”
对白沁言母女,尤其是白沁言,没有儿子,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威胁,可她就是莫名的讨厌!总觉得这个女人夺取了她很多东西!
一向将情绪完美掩饰的白沁言,听到甄露说到报应的时候,身子突然一阵轻颤,眼里有什么不清晰的情绪迅速在眼底划过,然后又消失不见。
“如果你们要是想吵,出去吵,别妨碍笑笑休息!”龙燕倾从椅子上坐起来,神色清冷,司徒夫人该有的威严,让其他几个女人虽然不爽,却还是都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白沁言从回到自己的房间,脸色却比刚刚在欧阳笑房间里还要苍白,女人有些恐惧的眼睛,看着门口摆放的佛像,普度众生的佛,总是慈悲的笑着,白沁言看着这样的笑容,心才稍稍有一些安定下来。
“佛祖,请你保佑我的女儿!她是无辜的,如果你要报应就报应在我身上,不要报应我的女儿,她那么善良、那么可爱!”
白沁言一边说着,人就虔诚的跪在了佛像面前的蒲团上,她不是善人,这一点,她从来没有否认过,年轻的时候,她也做过不少坏事,所以她才糟了报应,后来,她开始礼佛,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她的女儿!她每天唯一的祈求就是求佛祖保佑她的女儿,不要让她的女儿遭受什么灾难。
上官云从欧阳笑房间里出来,想着去院子里散散步,现在老三大伤未愈,老大又出了这么多乱子,那些丑闻更是每天盘踞新闻的头条,自顾不暇,最主要的是老爷子晕倒之前,说的那句话,让她突然间觉得老头子不是被老大气的,而是被老三气的!
都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是时候,也该轮到老四出头了!这么一直憋屈的忍耐,到头了!
想到这里,女人柔美的脸上多了一抹得意的轻笑,甄露有甄家撑腰怎么样,跋扈又怎么样,好戏不一定要开场就唱,压轴的才叫主角!
路过二楼的拐角时,上官云的鞋带突然开了,女人找了个空地,重新将鞋带系好,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听见白沁言的卧室,有女人断断续续的声音传了出来。
抬起身子,上官云朝着房间的门看了一眼,才发现,原本该闭合的门,可能关的力道小了,并没有关上,而是开了一条缝隙,所以白沁言的声音才能透过厚实的门板传了出来。
她对上官云在房间里诵经念佛没兴趣,脚步向楼梯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
刚刚白沁言的脸色明显有些不正常,而且大家一起下楼的时候,她走的最快,而且这么谨慎的一个女人,平时她的房间都是关的死死的,怎么这一次会突然大意了,门都没有关好!
女人的直觉总是带有天生的敏锐,上官云轻轻靠近那扇门,反正已经离门口不远了,干脆听听,说不定,还能听见白沁言在自己房间里诅咒自己。
上官云的身材本来就娇小,脚步放轻,走廊里又都是铺着地毯,根本发不出多大的声音惊动里面的人。
白沁言将点燃的香火插进供奉的香坛之中,然后又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
“佛祖,我唯一的请求就是请您一定保佑我的女儿!”
白沁言的声音传出来,上官云唇角轻笑,眼里带着一抹讽刺,司徒颜的性子,佛祖不保佑的话,早死了!就算佛祖保佑了,最多也是安安稳稳的过完这辈子。
女人正这么想着,里面白沁言继续说出的话,却让她的眉头突然皱紧了,眼里也出现了明显的困惑!
因为白沁言说,请佛祖保佑她的女儿,早登极乐!
这个女人诅咒的竟然不是她们,而是司徒颜!
舒夏开车带着司徒玦去了医院,手术过后,需要定期复查,本每次赶过来并不太现实,所以就选在了帝都医院进行复查。
检查的重点主要是看男人伤口愈合和心脏自我修复的情况,因为司徒玦的身份,所以所有的检查都是绝对的vip待遇,男人只需要做个安静的躺美男就可以。
检查项目完毕,结果出来的很快,医生是司徒玦钦点的!自然信得过。
“玦少,心脏损伤的地方修复的很好,伤口愈合的也很快,再过十天,应该就能断时间的下床走动,不过,如果怕过早运动不好,可以适当的多躺着休息休息。”
“另外,病人的情绪也要多用心观察,像玦少这样的年纪,躺在床上时间太长,心里波动会比较大,医院能给出的建议就是多疏导,条件允许的话,可以适当运动,不过运动的幅度不宜过大,也不能让病人有过于激烈的心脏搏动。这一点,舒小姐需要多多配合!”医生一边说着,一边笑看着舒夏。
女人被这样看的有些莫名其妙,司徒玦运动和她有什么关系,要她配合什么。
“舒小姐?”见舒夏没反应,医生又再次喊了一声。
“和我有什么关系?”舒夏皱眉问道。
“其实我是不太建议玦少靠器具解决需要的,这样很难控制情绪在合理的范围内波动!”医生见舒夏没明白他的意思,只好说的直白一些。
“年轻人,冲动久了,得不到纾解,很容易在心理上产生一定的消极情绪,对于恢复,很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