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天,还是跨国犯罪集团。
“谁跟你直接联系?”
“黑子。”
“为什么会盯着阿朵?”
“失败的太多,唯有阿朵,老板最满意。”
“你们的人打算什么时候带走阿朵”巧妃的心跳明显加快。
“这个月。”
“你们是什么组织?”
“龙眼。”
“你是谁?”
“黑凤。”
nnd,想黑钻石都想疯了,全是黑,良心都黑了,这个名字还真对得上他们的身份。
“解药是什么?”
“某血树。”
“你们头头是谁?”
“不知道。”
“陈老师在哪儿?”
“不知道。”
连续几个“不知道”提示她的自我意识在渐渐复苏,秘辛草快失效了。
巧妃示意早已站在黑凤身后的哑嬷嬷。
哑嬷嬷拿出一跟粗粗的绳索,将这个黑凤捆了个严严实实。并慢慢地从她脸上撕下那张薄如蝉翼的假面来,巧妃见证了这个古老的易容术。
模仿得再象,也总会露出破绽:陈老师是个左撇子,可她不是;她对自己那杯咖啡的兴趣大过对自己的兴趣;自己和陈老师就没提过紫红花的事儿,问她的时候,她竟然没反驳。
巧妃去次卧,用最短的时间,敲醒了哑嬷嬷,响声也是哑嬷嬷故意弄出来滴,好让巧妃将咖啡倒了,只是苦了自己的沙发了。
巧妃还要证实一件事儿:“哑嬷嬷,你是真哑还是假哑?”
“啊啊啊啊”哑嬷嬷对着自己的嘴点点头,又指着自己的耳朵,摇摇头。
奥,她只是哑巴而已,耳朵能听见,应该是后天残疾。
这时黑凤已清醒过来,看着自己被五花大绑,江湖最恶搞剧情,嘴里还塞了块擦桌子的脏抹布。
这块脏抹布在塞嘴之前,巧妃还再次加工了一下:先将它蹭了蹭哑嬷嬷的香港鞋底,后慷慨大方地加了n口唾沫调料,巧妃看着黑凤一副生不如死的表情,就知道那味道要多好有多好。
“我简直太有才啦!”巧妃超自恋的心结今晚终于泛滥成灾了。
“你手机捏?我还要问候一下屋外的那个人。我岂能容他在我诊所门外抽一晚上的烟。一点公德心都没有,不知道这儿pm2.5已严重超标了吗?”巧妃在黑凤身上搜将起来,黑凤扭动着身子不让搜。
哑嬷嬷毫不客气,上去就是一脚,黑凤两眼立马滚出瀑布泪来。</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