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童雪寒声发问。
“你只知道我离开了教廷,”陈宇笑得很镇静,“却不知道我离开教廷后,加入了该隐教会。”
“在教廷我只是个小人物。可在该隐教会,我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枢机主教!”他高傲地仰起头,蔑视着童雪和我。
我已经放弃了身后的乌木棺,紧盯着这个有着杀师之仇的男人:“为什么杀童阳?”
“聚意剑术太强了,它只该我一个人拥有。”清风落英剑,在陈宇的手中翻出一个漂亮的剑花。
“可笑。”我心中叹息了一声。为了这种傻逼的理由,竟然就杀死了自己的师父。
我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和他继续说下去,直接杀了他就好。
一个人独对我和童雪,未免太过托大。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完美阐述着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
我的手刚按上白梅落雪刀,便听到身后的棺木传来砰然巨响。
“卧槽!”我傻眼了,要不要在这个节骨眼苏醒?
我猛地扑向棺木,想要压住棺材板。
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棺盖在瞬间被掀开。
我这猛地一扑,竟然撞进了一个温软的怀抱。狭窄的棺木中,淡淡的馨香在我鼻尖缭绕。
我的脸正好埋在两团柔软饱满的雪峰上,那美妙的触感简直让人心神荡漾。
然而如此美好的场景,却让我浑身一颤,立即想要起身便逃。
“嘘。”我听到一声轻轻的低吟,那声音慵懒而妩媚,却又带着难以言喻的高贵。
这个久违声音响起的瞬间,我像只炸毛的猫一般,动都不敢动一下。
如果说我心里有阴影,恐怕就是对身下这个完美的血族女人了。
“冷静,我已经今非昔比的,她未必是我的对手!”我一咬牙,准备挣脱,却被她一双玉臂死死环住头。
我的脸死死埋在两团柔软之中,为了避免窒息而死,不断急促地呼吸着。
淡淡的奶香过后,我再也呼吸不到任何空气。
我现如今的体质何其强横?当即开始了奋力挣扎,却发现像是被铁钳夹住,动弹不得。
踏马的坏事了,严重低估她的战斗力了!
如何挣脱?
聚意,唯有聚意!
我尽力摒除一切杂念,紧锁着眉头,迅速集聚精气神。
然而生理上的不适,是会严重影响心理的。
往小点说,就像憋尿憋急的人无心工作听课。往大点说,就像病魔缠身的化疗病号,病痛上来的时候根本看不到丁点正能量。
在窒息的阴影中,我根本集聚不起来精气神。不仅如此,我感觉意识和力气在缓缓失去。
踏马的,老子纵横荒岛南方的日子仍历历在目,就要这么憋屈的死去了吗?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死去的时候,她突然松开了手。
我剧烈地喘息着,浑身乏力,提不起一点力气。
而玛格瑞特趁机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
那张精致到完美的脸颊,暧昧而玩味地看着我。
而在棺木外,已经传来金铁相交之声,看来童雪和陈宇已经交上手了。
“砰”的一声,玛格瑞特拉来棺盖,将棺材合上。
狭窄的空间中,只有我和她两个人,感受着彼此的气息和体温。
我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这个女变态要对我做什么坏事吗?
为什么在担忧的同时,我还隐隐有一点···期待呢?
“我的猎物,你竟然自己回来了。”黑暗之中,玛格瑞特的低语像是魅魔的吟唱,随着她的手指滑过我的脸颊,撩拨着我的心弦。
“其实,我是来唤你苏醒的,你信吗?”我腆着脸,开始疯狂撒谎。
“你猜。”她轻轻一笑,让人琢磨不透。
下一瞬,我上身的衣物便被猛地撕裂。
卧槽,这么狂野的吗?这么粗暴直接的吗?
给点心理准备啊!
紧接着,我感觉胸口一阵剧痛。玛格瑞特尖锐的指甲,深深刺破了我的胸膛,留下长长的几道血迹。
我闷哼一声,当即挥动拳头向她砸去。
然而她一只手掐住了我挺立的根部,顿时让我老实了下来。
“打啊,往我脸上打。”玛格瑞特发出轻蔑的笑声,变态抖s的气质一览无遗。
“开玩笑的,”我继续死不要脸,“你这么美,我怎么舍得打你?”
“这么久不见,拳脚功夫不见长进,脸皮倒是厚了不少。”她尖锐的指甲轻轻刮过我的根部,搞得我心头一紧。
妈诶,给点面子成不成?动哪里不好,偏偏动那个地方?
不行,冷静冷静,想办法突围。
我努力在脑海想着对策,便听到童雪急切的声音:“林飞!”
她没有多说,但语气中的怒意已经表明了一切:老娘在生死交战,你和一个血族美女在棺材里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