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马背上一踩,一个后空翻,干净利落地跃出沼泽地。
童雪和我一样,迅速脱险。
但两匹野马惊慌失措,在沼泽中挣扎,四肢都陷入了烂泥中。
它们无助地转过头,大眼睛中清晰倒影着我们的缩影。
我皱着眉头,心思急转如电。这片沼泽地上方倒是有藤蔓,但绝对吊不住它们庞大的体重。况且它们又没有手,不可能抓得住藤蔓。
“挖!”我一咬牙,做了个野路子的决定。
马蹄刚踏入这片沼泽,离岸边很近。如果我和童雪挖得够快,应该能把它们救出来。
想到就做,我和童雪撸起袖子,也不在乎什么形象,疯狂地挖起泥土扔向身后。
烂泥湿润粘稠,手上传来让人很不舒服的触感。但我们却顾不得许多,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它们窒息死在这片沼泽地吧。
我们挖的速度不算慢,但两匹马陷入沼泽的速度却更快。特么的,原本它们强壮的躯体是个优势,在这种情况下却变成了致命的缺点。
我直接改变策略,将两腿岔开,以狗刨式迅速清理着烂泥。这样就少了把手移到别处的过程,速度快了许多。
饶是童雪不拘小节,也被这一幕看傻了。
“愣着干嘛?不救出坐骑,你还想走回去?”我急忙催促。
在我的催促下,童雪彻底豁出去了。一个原本如冰山一样的女子,一脸憋屈地进行狗刨式挖泥。
我和童雪的身手惊人,挖泥的速度突破天际。
在我们挖去大量烂泥后,两匹野马总算没有被直接淹死。随后我们继续努力,让他们露出两只后蹄,踏上了岸边。
随后我们拽着马尾,加上它们自己的努力,总算把两头憨货给拉上了岸。
这个时候,我和童雪已经变成泥人了,模样十分狼狈。
“我踏马——”我哭笑不得,简直想一脚踹向小黑。
小黑脖子一缩,似乎有点畏惧。随后,它讨好地凑上来,用脑袋亲昵蹭着我满是污泥的衣服。
得,这动物还是有感情的。至少知道我刚才救了它一命,在心怀感激。
我转头一看,身后已经堆起了两滩烂泥堆成的土堆,可见先前工程之浩大。
“得找个地方洗一下。”我叹息一声,真是受够了这种肮脏的感觉。
沼泽地并不像看起来那么死寂,里面潜藏着大量寄生虫、沼泽虫等等小型生物。对许多生物而言,这也是不小的威胁。
我和童雪翻身上马,调转马头,往来时看到的一条小河赶去。
小河的水清澈透明,我顺道饮马,让它们自己在河边觅食。
夜里的北方丛林并不安静,接连从几个方向传来“嗷呜”的狼啸。
我们熟练地生火烧水,在这种寒冷天气洗冷水,无异于自己寻求感冒。
一想到要和童雪一起洗澡,我还有点小兴奋。
但她显然不是个暴露狂,找了一块爬满青苔的大石头,要避开我。
“唉。”我叹息一声,抚摸着小黑的大脑袋,觉得错过了美好的东西。
而后,我就看到一件件衣物扔到了青石上。初始是外衣外裤,紧接着就是纯白的抹胸和内裤。
这种略带暗示性的诱惑,令我不由浮想联翩,想到童雪洗澡的曼妙身姿。
我心里痒痒的,恨不得上去一探究竟。但我终究还是忍住了,毕竟我还不想和她拔刀相向。
童雪拿走了平底锅,我连趁机烧水的机会都没有。百无聊赖地拔了根草茎,叼在最终咀嚼着,脱下外衣在河边清洗。
冬天的河水凉得出奇,寒意从手掌一直蹿到浑身。
过不多时,我听到一声狼啸,就是从童雪那边传来的。
我下意识看向那边,便见到一条浑身雪白的白狼,像个愣头青一样扑向青石后方的童雪。
我当即出离了愤怒——尼玛,难怪形容好色的人都叫色狼!老子都还没看过童雪一丝不挂的娇躯,你特么的还敢捷足先登?
下一瞬,我看到一个雪白的背影从青石后站起,差点呼吸都停止了。
那柔和曼妙的曲线、盈盈一握的小腰、雪白丰满的浑圆臀部,仍有水珠在上面滚动,无一不让男人心动。
唯一可惜的,就是没能看到正面。
踏马的,果女大战野兽,这种东西也太刺激了吧!
童雪迅速和白狼交手,虽然没能看到正面,但已经足够让人惊心动魄。
从她那巨大的动作幅度,我甚至能联想到胸前一对饱满颤巍巍抖动的白皙。
几乎没有任何悬念,狼这种群居生物一旦落单对敌,很快就被童雪斩杀。
童雪显然没有想到我正密切注视着这边的动静,轻描淡写地提起狼尸,转过了身子。
那一瞬,那饱满的雪梨、殷红的樱桃、小腹的马甲线、修长的玉腿,以及两腿间黑色的神秘草丛,在我眼中一览无遗。
卧槽,我不是刚喝过水吗,怎么又觉得口干舌燥了?
童雪的单马尾已经解开,头发湿漉漉地披散,濡湿了脸颊。在初始的震惊错愕过后,她用一只手默默捂住了胸。
然而她的一只手,根本捂不住饱满的雪峰。不仅如此,还将那对浑圆酥软的玉兔挤得扁圆,中间露出深深的沟壑,像是要将我的目光溺死在其中。
“你要看到什么时候?”她尽力维持着语气的平静和冰冷,但我却听到了其中的羞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