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我已经准备好越坑而逃了。
但童雪却没有过激的反应。下一瞬,我便感受到一只手钻进了我的裤裆。
卧槽,这么惊喜的吗?
童雪的巧手握住我的要害,那冰冷的触感,立即破坏掉裤裆的温暖,让我一个激灵。
不仅是身体,我感觉心灵都在颤抖地期待着。
但童雪的下一句话,就像一盆冷水泼了下来:“现在你还敢乱来,我就给你掐断。”
随后,她默默补了一句:“是挺温暖的。”
我也不知道该哭还是笑。
但有些反应,还真不是我能控制的。
感受到她柔软小手的触感,我的下体越发坚挺了,顶起一个小帐篷。
“你还动?”童雪有点羞恼。
“我···”我也不知道,特么的能说什么?
就这样,在喜忧参半中,我们终是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我是一阵压迫感中醒来的。
我恍惚间还以为自己遭遇鬼压床了,直到睁开双眼。
童雪几乎把整个身子都压在我身上了,她精致润泽的嘴唇,离我只有两厘米的距离。
而由于一个叫“陈伯”的亲戚到来,我的小弟正死死抵在她的掌心。
“童雪?”我摇了摇她的肩膀,将她唤醒。
她猛地惊醒,睁开双眼。
一看我们这种怪异的体位,童雪立即抽出手,撑起身子,坐了起来。
她这一坐不要紧,关键是那挺翘浑圆的臀部直接坐到了我坚挺的要害,将它狠狠压在股沟之间。
突如其来的快感,差点让我叫出声来。
童雪愣了一瞬,而后佯作若无其事,站起身来,爬出了土坑。
“唉。”我看到她性感火辣的背影,叹息了一声。
很恼火啊,这一路上这种亲密接触肯定避免不了。每次都撩起火来,又不能提枪上阵,怕是要急死人啊。
我收敛起思绪,也从坑里爬了出来。
因为温度没能降下,积雪的融化速度很慢。我直接捧了一把冰凉的雪,和童雪一起,简单洗漱了一下。冻得我透心凉,心飞扬。
特么的,这种苦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童雪根本懒得整理一下凌乱的发丝,便催促着再次出发。
我不由得感叹,颜值高的人是真的可以为所欲为。哪怕睡了一夜头发凌乱,也那么好看,甚至还平添了几分慵懒的性感。
可惜了,这么性感的美人儿,却始终冷着一张脸。
一路行在雪地上,我们脚上的军靴已经湿透。加上没吃早饭,各种悲惨。
所幸在不久后,我们见到一只雪兔。这是一种个体较大的野兔,胆小怕惊、耐寒怕热,经常在雪地上出没。
或许是为了保护自己,多年的进化,让它们能在冬季将毛发变得雪白。如果在雪地中一动不动,很难被天敌发现。
这小家伙非常警惕敏锐。我们发现它的同时,它也发现了我们。
雪兔直接撒腿狂奔,在雪上留下淡淡的脚印。
我就像是禁欲十年的色狼看到了美女,疯狂追赶上去。
雪兔的速度虽快,但比起我来还是慢了些许。我和它的距离逐渐拉近,直接拿下白蜡木弓,一箭射了出去。
这一箭没有瞄准它,而是瞄向了它直线奔跑的前路。
于是便出现了戏剧化的一幕,雪兔像是主动赴死,主动撞上了锋利的箭矢。
它当即倒下,在雪地上洒下点点鲜红,蹬了两下腿,没了动静。
我拔回铁箭,提起雪兔的尸体,向童雪说道:“根据食物链来说,附近肯定有草木。或许,我们快走出这片草原了。”
有雪兔,必然有它的食物。
果然,我们走不多时,便得见一片河谷。
河谷旁是一片芦苇丛,以及一片针叶林沼泽。
“草,终于出草原了!”我难掩心中惊喜,甚至骂出了声。
这片草原资源贫瘠不说,还差点把雪盲症都给我弄出来了。
我和童雪赶到这边河谷边缘,开始搜寻食物。
水源,是无数生物赖以生存的资源。那些不用冬眠的动物,一定会在附近来饮水。
原本可以根据动物粪便来判断,但有积雪的覆盖,我没能看到这种踪迹。
在河谷边缘的芦苇丛,其实隐藏着大量昆虫。但童雪似乎没有对它们上心,只是辨别出了少量可以食用的植物。
我在枯枝落叶下、石块下、树皮内、土缝中,抓到了大量昆虫。
“能吃?”童雪的问话相当简洁。
“去掉头就可以吃。”
“嘎嘣脆。”
“蛋白质是鸡肉的三倍。”
我一套“贝爷三连”,让童雪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