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胡一脸犹豫,但在竹田宫墟威胁的目光下,立即“嗨”了一声,弯腰鞠躬。
竹田宫墟露出满意的笑容,将佩刀递给了八字胡。
“草泥马!”我什么都明白了,恨不得跳下去一刀劈了这个卖国贼。
果然,八字胡咬牙接过佩刀,转身走向了那个可怜的女人。
“不···不要!”女人发出惊恐的尖叫,连连后退。
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她却被一块石头绊倒了。
“去死吧,谁叫你侮辱太君!”八字胡一脸狰狞,拔出佩刀。
不行,我不能坐视不理!
我的手刚搭上白蜡木弓,对面便有几枚飞镖射来。
我迅速躲开,但下方已经传来了女人凄厉的惨叫声。
我立即看过去,赫然发现她已经倒在了血泊中。
八字胡状若癫狂,仍握着刀柄往女人的尸体上疯狂刺去:“去死吧,去死吧!”
刀锋一次次深深插入,女人的尸体上密密麻麻的满是刀伤,不住地往外涌出鲜血。
“哈哈哈,”八字胡突然站起身来,看向我,“太君说了,就是要杀给你看!”
“我们活得好好的,你为什么要来打破我们的生活啊!”
听他的语气,我犯了莫大的错误,而这群日本畜生倒是什么好人一样······
“呵呵。”我听到他这操蛋的逻辑,气得笑出了声。
那些奴役看到这杀鸡儆猴的一幕,所有人都噤声了。在八字胡的骂声中,他们继续往我所在的木屋下面堆放木柴,点起了一个个火把。
“所有能听懂中国话的人,”我的心渐渐冰凉,“放弃助纣为虐,我留你们一条生路。”
“凡是帮日本鬼子的,我一个也不放过!”
但在场的所有奴役,像是没有听到我的话一样,将火把扔在木柴上方。
“忽”的一声,火焰蹿起,迅速舔舐着木柴,将房屋点燃。
火光大作,连寒夜的温度都上升了许多,将我包裹在温暖的明黄色火光中。
我不知道这样助纣为虐的人,值不值得被原谅。
毕竟原谅他们是上帝的事,我只要送他们去见上帝就好了。
“来吧!”我昂着头,将一腔怒火与杀意,随着还刀入鞘积蓄在心中。
需要的就是那一股精气神,在一瞬间可怕的爆发。
但求一战!
眼看火焰迅速蹿了上来,对面的武士和忍者仍没有动作,我决定主动出击。
我直接跃向他们,空中拔刀而斩!
武士和忍者们一直在紧盯着我,在我动的一瞬间,密集的武士刀立即向我砍来。
但这一切都是没有用的。
我手中的白梅落雪刀一往无前,在清脆的“咔擦”声中,将横亘在身前的几柄武士刀斩断。
银光乍现,转瞬而逝,一串血珠溅射而出。
一个日本武士倒在刀下,我的双脚这才落到屋顶,立即旋身回斩。
我施展开清风剑术,在狭窄的屋顶空间和他们厮杀成一片。
小小的一个空间,近乎被刀光剑影充满。饶是我的速度迅捷无匹,也难免中了两刀。
大多数的防弹衣都只有单一效果,即是要么能防御刀刺等近战武器,要么能防枪弹类远程武器。
因为刀刺和子弹攻击的原理不同,所以很少有两用防弹衣能做到同时具备两种防御能力。
很显然,日本人的防弹衣并不具备两用防御,我身上的刀伤火辣辣的疼。
但在我尽量做出的防御和规避中,这两刀都没能砍到要害部位。并且在刀锋入肉的瞬间,我绷紧了肌肉,尽量耗去了他们挥砍的力度,没让刀口砍得太深。
虽然他们人多,但在我越发熟稔的清风剑术下,仍是伤亡惨重。
明明是他们围着我砍杀,发出惨叫哀嚎的却总是他们。
特么的,就不能有点骨气吗?
鲜血迸射,人头滚落,从屋顶摔到地面,场面极度血腥暴力。
我心中有一股玄妙的感觉,似乎和手中的白梅落雪刀融为一体,刀身化作了我肢体的一部分。
我知道,在实战的血与火的打磨下,我的清风剑术已经近乎到达巅峰了。
快!
清风剑术的要领被我发挥到了极致,摒弃了一切花哨的招数,直来直往。
只取最短的挥刀路线,银光交织成网,切割一切胆敢阻拦的物事!
一把把武士刀在我的刀锋下断裂,发出“咔擦”的清脆响声,一截截铁片掉落在地。
而作为武士,手中的兵器却已经折断,便再无还手招架的能力。
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一抹璀璨绚烂的银色光芒闪过,随后绝望而无力地倒在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