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撑着身子站了起来,惊讶地发现,自己惨烈的伤势竟然已经痊愈。
男子见我醒了,对我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走出了房门。
“等等,你会说中文?”我诧异地看向她,这才意识到奇怪。
她笑而不语地看着我,似乎并不打算解释。
我也就没多问,和她简单聊了几句。
我问起她的名字,她竟然告诉我,她叫香草。
我微微皱起眉头,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于是,我径直问道:“刚才我喝的水,是不老泉吗?”
香草点点头,告诉我:“叫不老泉也没问题啦,但我们都称呼为生命之泉。”
“那,可以再给我一点吗?我有个朋友,她很需要。”我真诚地看向她的双眼。
出乎我的意料,生命之泉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稀有。
甚至为了救一个陌生人,他们都愿意使用。可见我如果讨要一些,应该没有问题。
但出乎我的意料,香草的脸色微变:“你要喝多少都没关系。但你既然喝了生命之泉,今生今世都不能离开绿洲一步。”
我心中“咯噔”一声,试探问道:“为什么?”
“走,”香草一把抓住我的手,“我带你去看看。”
突然被一个漂亮的少女这样握着手,我还有点愣神。
但眼瞅她没有异样,我也就跟着她走了出去。
阳光暖暖地照在我身上,并没有任何异样,让我紧悬的心松了下去。
一路走到一个广场的地方,香草指着中间那棵树:“看到了吗?那是圣树,就是它诞生了生命之泉。”
我特么惊呆了。
去尼玛的圣树啊,这是他娘的奠柏啊!
卧槽,还是他妈一颗五人合抱粗细,高不见树梢,叶子都有蒲扇大小的妖树啊!
我撮着牙花子,勉强问道:“你···确定?”
香草果断地点头。
她轻轻跪倒在地,虔诚地说道:“是它赐予了我们永生,也是它赐予了我们的食物,庇护着我们。”
“因此,所有来到这里的人,都不能离去。我们要男女结合,诞下子嗣,献祭给圣树。”
她虔诚的话语,听得我头皮发麻。
这种古怪的妖树崇拜,老子真是闻所未闻!
“这就是你们没有孩子的原因吗?”我艰难地问道。
“这片荒岛太恐怖了,”香草眼泛泪花,楚楚动人,“我们只有在圣树的庇护下,才能过着伊甸园般的生活。”
呵呵呵。
“你不觉得残忍吗?”我的眼神锋利如刀,“那些被你们献祭的孩子,难道就不无辜吗?”
“为什么,你们不试着反抗它,不向他献祭孩子呢?”我驳斥着她。
香草一脸惊恐地看着我,她捂住了我的嘴,小声道:“你别说了,我怕他们杀了你。”
还要杀人吗?
老子心中一阵无名火起,这些变态!
我几乎已经猜测到了,这里应该是被一个强者占领的地盘。
他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利用了妖树和生命之泉的特性,搞了洗脑的宗教信仰。
不让小孩诞生,以伊甸园的假象控制男人,并让无数永驻青春的少女沦为她的性|奴。
人性之恶,竟然可以到这种程度!
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脸庞,顿时心头一震。
我在公司的女同事,苏雨!
竟然还有人活着,而且沦落到了这里。
“苏雨!”我大声叫喊着她的名字,向她跑去。
她看了我一眼,一脸慌乱,跑得更快了。
我很快拦住了她,皱眉问道:“苏雨,你怎么不理我?”
“我不是苏雨,你认错人了。”她不敢看我一眼,身体不自然地颤抖着。
苏雨长得很清秀,平时在公司就给人一种邻家大女孩的感觉,很阳光,很暖。
她现在的反应,实在有些怪异。
我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尽力安抚着她:“苏雨,我是林飞。没事的,你看着我的眼睛。”
没想到,她的反应更加剧烈了,不断叫嚷着“我不认识你”。
周边两个穿着白衣服的男人看了过来,眼神绝对称不上善意。
我干脆一把搂住了她的身体,将她抱在怀中。
苏雨挣扎了两下,便像是抓住依靠一般,紧紧搂住我。
她哭得梨花带雨:“他们···他们要轮|奸我,让我怀上他们的孩子,献祭给圣树,不然就将我献祭给圣树······”
我听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今晚,他们就要举行仪式——”
不等她说完,我捂住了她的嘴。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看到那两个男人越走越近,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一个白肤男人用不善的眼光看着我,用英语对我说着什么。
我特么一脸懵逼。
这个时候,香草走到了我的身边,向我翻译道:“他说,今晚你也要参加苏雨的···怀孕仪式吗?”
我的拳头死死攥紧。
我感觉得到,香草斟酌了一下措辞。
原意很可能是“受|精仪式”,甚至是“群|p仪式”。
“好啊,非常乐意。”
我皮笑肉不笑,尽力隐藏着眼中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