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又皱眉否决,这么下作的方法,不可能是大哥做的。
此时的四爷,他的目标就是辅佐太子,做贤王,皇子间的争斗,主要集中在大阿哥和太子之间,虽然他和太子关系比较好,但大阿哥一向是口头上对付他,讽刺他几句;行动上多是用的武力,比如切磋功夫,摔跤等,但那也是未出宫建府前,他出宫建府后,再没发生过。
但不是大哥他们,那又是谁呢?
琢磨着,四爷转着扳指的手猛地顿住:不管是谁,都要付出代价!顿时书房内寒气森然,温度骤然下降好几度。
“咚咚咚”,敲门声打断了他继续琢磨下去,紧接着门外传来苏培盛的声音。
“进来。”四爷听着熟悉的声音,知道苏培盛回来了。
苏培盛打开门,走了进来,门外看守的奴才很规矩的,目不斜视将门轻轻关上。
“奴才给爷请安。”苏培盛走到四爷跟前,跪下行礼。
“查清楚了?”四爷没有叫他起来,很明显,若是答案是否定的,他就不用起来了。
苏培盛:“查清楚了。”
四爷:“很好,起来吧。”
“嗻。”苏培盛站了起来,不用四爷开口询问,赶紧的将具体查到的信息说清楚。
“爷您怎样中招的,奴才无能,并未查出,请爷恕罪。”
四爷开始一听苏培盛没查到自己怎么中招后,有些不豫,当即呵斥他:“没查到,那还不赶紧查。”言外之意,你忙着回来干嘛?想要领罚吗?
苏培盛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望爷恕罪,奴才找到了下药人,绝对是她给爷您下了药。”
“谁?”
莫非真是她?不然怎么那么凑巧出现在后山,而她的反抗,是欲拒还迎,特意做给爷看的?于是,佳茗再次躺枪。
冰冷冻人的语气,听得苏培盛心里一阵发凉的同时,为那敢给爷下药的女人默哀。当然,幸灾乐祸也是有的,谁叫她做这等下作的事,牵连到他呢。他可是记得的,因着这事,他失职了,还有罚没领。
“王氏,至今她还在庙里,没有离开。”
四爷一愣:嗯,王氏?还在庙里,这么说,不是她。
“奴才调查的时候,发现她一直支开自己丫鬟,然后自己一个人四处在寺庙走动着,不断里找着什么?后来奴才差人暗里接近她,听到了她的自言自语。”
苏培盛停顿了下,却没敢卖关子,将听到的话学了出来:“‘四阿哥到底哪里去了’,‘好不容易等到机会’,‘这么好的机会,一定不能错过’,‘哪里去了,不会便宜了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