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清醒的,绝对肺都要气炸。
之前来到这处山洞,就被这三只白骨jīng,给虐得很惨,没有料到,第二次闯进山洞,又被给虐了。
而且将我砸昏,倒提着双腿,直接就往山洞深处拖。
待我醒来,没看到那三只白骨jīng,不顾我的死活,扔在地面,不见它们踪影。
“还活着就好!”
以为落在那三只白骨jīng手里,会被他们活吃了呢,现在检查全身,发现重伤没有,只身上有好几处青肿,磨破了皮。
脸上更惨。
刚才被敲闷棍,脑袋砸裂开,滴落下来的鲜血,将身上染得到处都是,尤其脸上,磨擦得红红肿肿成猪头模样了,还磨破了还几块皮,估量也是拖我过来时,在地面磨擦所致。
黑着张脸,我满腔怒火。
狼狈爬起身,顿时又愣了愣,发现自己光溜溜的,连件遮掩的衣裤都没有。
麻蛋,小爷的衣裤呢?
是被那三只白骨jīng给扒了?但它们扒我衣裤做啥?
卧槽,我不会是被强bào了吧?
那三只白骨jīng,对我敲闷棍,拖进这石洞深处,把我衣服扒个jīng光,不是想强bào想做啥?
“麻蛋哦,小爷不想活了。”
想到被三只白骨jīng,给脱得光光强bào的画面,我鼻孔冒着黑雾,气得肺要炸。
卧槽,会不会被整废了?
趁我昏迷时,三只白骨jīnglún流糟蹋,也不知道糟蹋了多久,是一天还是三天,是十天还是半个月,这天知道对不对?
但日夜不停的糟蹋,谁都会被整废啊。
黑着张脸,我慌里慌张就检查下面,一阵东摸西看,我蓦然就松了口气。
特么白担心了,竟然没强bào我。
卧槽,扒掉小爷我的衣裤,却不糟蹋,特么是几个意思?
难道看不上吗?
但这天底下的男人,有几个像小爷这般,那家伙有如此雄伟的,不可能脱掉衣裤,只看不糟蹋。
啥乱七八糟念头?
黑着张脸,我对自己都一阵无语。
没有被三只白骨jīng给糟蹋,应该谢天谢地才对,乱七八糟想啥对不对?
小爷很正常,更不会重口味。
不过环顾眼周围,发现衣裤不见了,顿时让我严重怀疑,那三只白骨jīng,对我敲闷棍,扒我的衣裤,很有可能就是看中了我的衣服,将我的衣服给偷了。
不就一件衣服嘛,想要就说啊,用得着劳师动众对我下黑手?
气得咬了咬牙,赶紧运转金以力量疗伤。
都是皮外伤,就脑袋的伤较重,但在神奇的金色力量面前,只在几个呼吸间,伤势就全部恢复了过来。
从吊坠空间掏出衣服,我刚穿戴好,前方突兀响起声惨叫。
“卧槽…那来的白骨jīng,看对老子下黑手,敲闷棍,砸脑袋?”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在旁边的甬道传来。
砰!
一声闷声响起,我听到是棍子砸在脑袋上的声音。
接着是脚步声,正朝这边接近。
环顾眼周围,我立即冲进另条甬道,刚刚藏好,抬眼就看到,之前那三只白骨jīng走了出来。
走前面的那两只高大白骨jīng,手持骨头bàng在肩膀上扛着。
迈着八步走来,气壮山河。
骨头脚丫踩在地面,都响起了很有节奏感的踏踏声。
但这两货,身上都穿着我的衣裤。
左边的白骨jīng,身穿我的外套衣裤,而右边的白骨jīng,却穿着我的红内裤,而且脚上也穿着我的鞋。
看着这两货的打扮,我就愣了愣。
没想到,它们敲昏我,还真是为了打劫我身上的衣服。
但看到穿成那模样,我反而差点没忍住想笑。
麻蛋的,这是两个二货是逗bī嘛,穿得成那样,看起来得有多傻啊?
在这两只傻冒白骨jīng身后,还有只矮小的白骨jīng,而且我注意到,他手里还倒拖着个人。
那个人,骤然就是马朝骏。
同样被敲闷棍,脑袋砸出血来了,昏迷着,被矮小白骨jīng倒提着拖来。
毫无疑问,刚才那声惨叫就是马朝骏喊出来的。
这三只傻冒白骨jīng,发现我们俩闯进山洞后,早就暗中被盯上,想打我们身上衣裤的主意。
来到我刚才那个位置,没看到我人,傻冒白骨jīng它们就一脸意外。
环顾眼四周,但没看我便放弃了。
它们三只傻冒,目光就落在昏迷的马朝骏身上,其中有两中,激动得眼眶里跳跃出强的绿芒,立即扑到马朝骏身,张牙舞爪就要脱衣裤。
“咔咔……”
最高大的白骨jīng傻冒,立即气势冲冲怒视它们俩,骷髅嘴巴砸巴砸巴地响起古怪的声音。
那意思在说,你们两别抢,马朝骏的衣裤是我的。
“咔咔!”
矮小白骨jīng,嘴巴砸巴着,恶狠狠瞪了眼高大白骨jīng,快速就去脱马朝骏的衣服,只穿了条内内的白骨jīng,赶紧的就去脱裤子。
高大白骨jīng急了,赶紧冲过去抢马朝骏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