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漂亮尼姑忽悠到手,还主动宽衣解带滚床单,估量就是我那缺德老爹,也没有这样的本事吧。
不过从没经历男女间的事,漂亮尼姑也不知怎么做。
就像死猪样,在床榻上安静躺着。
然后很好奇看着我,把脑袋埋在她身前捣鼓,那水灵灵的眼睛,露出好奇和古怪神色,一副萌萌哒的表情。
还别说,真的很有料。
柔柔软软的像水做的样,握在手里都在活蹦乱跳,哗啦啦的响,啥形状都能捏出来。
“小缺,你怎么把我身体当饭啃着,这就是你说的啪啪?”漂亮尼姑瞪着纯结的眼睛问。
我抬起头笑道:“这叫前戏,不是当饭吃啊,你是不是有感觉了?”
“啥感觉,没有啊?”
没有?
我靠,这没道理啊。
又摸又啃的,怎么会没感觉呢?
漂亮尼姑不会是长伴青灯,搞得性冷淡,对男人失去心理反应了吧?
“身体变热了,还麻麻的,浑身也变得软绵泛力,这算不算有感觉?”漂亮尼姑把手指头含在嘴里,想了想才说。
“对,就是这种感觉。”漂亮尼姑不是性冷淡,我心里就更激动了。
但她又说道:“也没啥味道啊,你不是说,啪啪是最快乐的事吗,我没感觉到快乐啊。”
额,这么迫不及待想啪啪啊。
琼仪法师的师傅,圆寂前都要叮嘱她,忍辱不住寂寞,就要她还俗做个普通女人,看来是没道理的。
这漂亮尼姑,心理很渴。
不过虽然很渴,却一直不知道怎么做。
那方面的事,别说做过,估量见都没有见过,要不然,思想咋像六七岁的孩子样啊?
然后我立即贼笑道:“尼姑姐姐…不是,从今往后你不是尼姑了,该叫你琼仪姐,嗯,琼仪姐,我现在就曰你,那种快乐你马上能享受到了。”
“好啊好啊…快来曰吧。”琼仪兴奋笑着,一脸的期待。
白嫩嫩的身体扭动下,那波涛汹涌,好不凶猛啊,看得我又是一阵蹂躏。
接着,就要挺腰进去…
琼仪姐眼巴巴看着我,已经等不急了呢。
不过看着我这动作,还有昂昂的帐篷,这可把她吓了跳,连忙伸手就抓来。
这是要干啥?
被握住,我反应更大,像龙抬头般耸立。
那硬度,就像神铁,这把琼仪姐吓了跳,顿时缩回手,但犹豫番,又快速抓过去紧握着。
“我cào…轻点…断了,要断了啊。”
被用力紧握住,都感觉快要弄断了,那还有舒服感,我慌里慌张就拔开她的手,额头都冒出黑线来。
你丫的,男人那东西可不是铁bàng啊,怎么能抓住用力捏?
好险,差点就断掉了。
这把我惊出冷汗,对琼仪姐很无语,要真的被她弄断,那我不得哭死?
可接着,我又傻眼了。
琼仪姐掏出把法器,看我眼那地方就要斩下去。
“住手,琼仪姐你想做啥?”
我吓了一大跳,连滚带爬的躲到一边去,双手紧护住那地方,额头都冒出冷汗来。
“小…小缺你这东西会动,还好难看,长在下面不难受吗,粗粗的长长的,像根铁棍,所以我想帮你给剁了?”
她握紧寒光闪闪的法剑,就对我说道:“你松手啊,抓住做啥,让我帮帮你。”
帮帮我?
我勒个去,帮你大爷啊。
用法剑把我的命根给剁了,这也叫帮我?
看着她,我黑着张脸,肺都快要气炸,跟这女人,真没法勾通啊。
要是我反应慢点,真会被她给剁了。
“琼仪姐,你赶紧把法剑收起来。”
黑着张脸,我很无语地说,“刚才我不是跟你讲过吗,这东西啊,就是男人的象征,不但能让女人欲仙欲死,爽得不要不要的,还能造娃。”
“每个男人都有?”琼仪姐惊疑地问。
“是的,没有就不叫男人了。”
“原来是这样啊,想不到这块丑丑的肉,能让女人爽得哇哇的,还能生娃,竟然有这么神奇,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过。”
“现在就给你试试,男人这东西有多神奇。”、
但我心里不放心,把她手里的法剑扔到一边去了,然后又叮嘱她,“你现在躺下,不管我做啥,你都别乱知道吗?”
“好,我不乱动,把眼睛都闭上总可以了吧?”
她嘟了嘟嘴。就闭上了双眼,躺在在床榻也不动,就随我折腾,而我瞥了眼修长美腿间的芳草萋萋,浑身愈加燥热。
深呼吸口气,就要顶进去时,租房的门,这时突兀就被推开了。
我cào,谁来坏小爷的好事?
都要进去了,尼玛的,又像之前样搞出这种事,我鼻子都快气歪。
可走进来的,是七八个警察。
这让我愣了愣,没想就要办了琼仪姐时,竟然有警察闯进了我的卧室。
警察闯进来做啥?
小爷不偷不抢,可从没做个犯法的事啊。
应该是来搜查其他罪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