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声,杨光棍就扭头看我眼 , 嘴角扬起了从来没有过的邪恶笑容,扛着我娘,窜进巷子里,跑得更加快
“卧槽,杨光棍我干你老母 , 今天你要是敢碰下我娘,小爷跟你拼命!”我气得怒目圆瞪,对杨光恨得咬牙切齿,边在巷子里拼命追。
在我们村 , 我最佩服的就是杨光棍。
家里养的那头母牛 , 没日没夜的,都能被他活活榨干 , 甚至色胆包天到,敢去乱葬岗找怨魂厉鬼啪啪。
昨天傍晚我还在夸他,这杨光棍是真爷们 , 只要是只母的就敢弄啊。
但才过了一晚 , 尼玛的,这杨光棍把主意就打到我娘身上来了,还是大清早摸进我家里,扛着我娘就跑。
说实话 , 我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杨光棍虽然色胆包天,但做人有低线 , 兔子不吃窝边草 , 从不祸害村里的其他女人。
但没有料到,狗改不了吃屎。
杨光棍贼心毕露 , 打起了我娘的主意 , 这让我肺都要气炸,等抓到这狗东西 , 不打残他,小爷都要跟他姓。
杨光棍瘦骨嶙峋 , 腿也是拐的,还扛着我娘 , 他速度没有我快 , 跑了好几条巷子,来到村尾,很快就被我追上。
杨光棍气喘吁吁停下来 , 他扭过头又瞥了眼我,目光就落在旁边的枯井里。
我追来边怒喝“把我娘放下!”
而杨光棍咧嘴笑道:“小缺别激动啊,你娘是寡妇 , 寂寞难耐这么多年挺不容易,而杨叔我,恰好也是光棍,你看,凑一对多好啊。”
说着,杨光棍盯着我娘那张俏脸,两眼冒着绿光,喉结滚动着在咽口水。
我娘闭紧着双眼,现在是昏迷不醒的。
被杨光棍扛在肩上 , 也没反应。
而杨光棍这时伸手,就摸了摸我娘的雪白银发 , 接着这色胆包天的,想摸我娘身前。
“我cào,杨光棍你碰下试试,信不信小爷让你活不过今晚?”
红着眼,我杀意滔天。
“放下我娘,啥话都好说。”我冷冰冰盯着他 , 大步流星就冲来。
“给我站住,楚小缺你再敢向前一步,可别怪杨叔不客气。”杨光棍威胁我,伸出手掌 , 就想要抓我娘的身前。
“杨叔别乱来 , 千万别摸啊。”我急得要哭,赶紧停下来 , 真担心这狗东西冒犯我娘。
我那缺德老爹,在我娘还没有生下我时,就已经跑了。
但我娘 , 把我含辛茹苦带大 , 这十四年来,一直守身如玉,从没找个野男人,也没给我爹戴绿帽 , 向来忠贞不渝。
要是让杨光棍给摸了,这事还得了?
“杨叔,你冷静点 , 要是对我娘 , 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来,你就是毁了自己知道吗?”
我试图跟杨光棍讲道理,希望能悬崖勒马 , “到时 , 你在村里的名声,就会比坨屎还要臭 , 背着禽兽不如的骂名,别说在村里混不下去 , 你杨家列祖列宗的脸面,都会被你丢尽。”
瞥了眼杨光棍 , 我继续苦口婆心劝说 , “杨叔你没有老婆,寂寞难耐,夜里空虚 , 侄儿我能体会到你的痛楚。
但我也很佩服你知道吗,寂寞空虚了,就找母牛和女鬼 , 绝不祸害村里女人,这是你做人的底线,是真爷们,所以杨叔啊,你是我心目中的英雄,可千万别犯浑,毁了在我眼里的真爷们形象啊。”
杨光棍听完,顿时愣了愣。
接着咧嘴笑道:“楚小缺,你为了救你娘 , 倒是很能说会道,不过你知道吗 , 杨叔日日夜夜的啃女鬼和母牛,已经没了味口。”
“这好办啊,我家还有头母羊,你想要,可以翻我家后院 , 随你怎么折腾,甚至我可以替你把风,别让我娘知道,所以杨叔 , 您就给个面子,高抬贵手别祸害我娘好吗?”
然而杨光棍却恶狠狠道 , “楚小缺你丫的,杨叔是个人 , 不是头猪,你要我跟母牛母羊弄,特么这是在嘲讽我杨光棍,找不到女人是吗?”
“不不不 , 我绝没这意思 , 杨叔你不是好这口吗,所以是替你着想呢。”喘着粗气,我有些慌了。
而杨光棍哼了声,瞥了眼我娘 , 顿时满脸yín猥笑容地说,“楚小缺 , 你看你娘保养得多好 , 白白嫩嫩的,体态婀娜 , 饱满傲挺 , 所以,现在我就好你娘这一口,你就替我把把风吧?”
打我娘主意,还要我把风?
卧槽 , 这杨光棍是在找死呢,还是在找死?
在地面拣起两块砖头,我攥紧指过去说 , “放下我娘,你敢摸她半根毛发 , 小爷今天用砖头拍死你。”
“别说模 , 杨叔还要把你娘全身都要啃遍,压在身下,好好的爽一爽 , 嘿嘿,你就等着做我的干儿子吧!”
杨光棍竖手指鄙视我,扛着我娘转身就跑。
这话让我愣了愣,接着气得怒目狰狞 , 攥紧砖头冲去,边破口大骂,“杨光棍我干你老母!”
而杨光棍瞥了眼枯井,此刻扛着我娘纵身就跳了下去。
这口枯井,深有四五米,又没有水,杨光棍直接跳下去,那不得活活摔死?
他死了就死了,我娘可别出意外啊。
我脸色大变,慌里慌张冲来,这时看到枯井内有根粗大的绳梯 , 想来杨光棍早有准备,掳走我娘 , 早就打算好躲到这里。
躲在枯井下面,这不是自找死路吗?
我在心里冷笑,但看着这口枯井,此刻眉头紧皱起来。
枯井内翻腾着白雾,浓郁得都化不开,不时往外面涌出 , 而且还yīn森森的看着就很邪门。
但我娘在枯井下面,这地方邪门也得闯,要是再晚点,我娘就让杨光棍得逞了。
咬了咬牙 , 蹲下身 , 抓住枯井旁的绳梯就爬了下去。
刚爬下来,我身体就僵硬住了。
有人把手伸进了我的裤档 , 把我的蛋蛋给抓住了。
除了杨光棍还有谁?
卧槽,这该死的杨光棍,刚掳走我娘 , 现在连我也不放过,这是要男女通吃的节奏?
“敢摸我蛋蛋 , 小爷我一砖头拍死你这狗日的。”
我气急败坏,攥紧砖头转身,就要往下方的杨光棍拍去,但我接着就脸色大变。
站在身后的不是杨光棍 , 而是另有其人。
是个穿着雪白衣衫的女人,披头散发遮住了大半张脸 , 露出来的那张半脸 , 却是很惨白狰狞,眼珠子也是翻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