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这时 , 大黑蛇的蛇身卷来 , 立即将我给缠住,不顾我那东西能不能用,特么的又直接就干 , 往它私丛处猛的一撞击,顿时就撞了进去。
那瞬间,痛得我嗷嗷惨叫 , 流汗直流。
“媳妇不要啊…废了…我要废了!”不知那来的勇气,在此刻,我气得咆哮,恶狠狠怒吼着,在拼命挣扎。
但手脚被缠住,挣扎都没用。
于是,我气得破口大骂,骂大黑蛇是个溅货,不知廉耻 , 虽然是条蛇,但好歹是只母的,咋能强迫别人要不是?
可我骂了大半天,大黑蛇连眉头都不皱。
它喊着好舒服 , 缠着我用力在耕耘,一进一出的,那节奏感很强。
看到这幕 , 我肺都要气炸。
尼玛的,小爷骂得口干舌燥 , 感情它都没听进去 , 或是听不懂,跟条蛇讲廉耻,真是白白浪费口水。
接着 , 我绝望了,任它折腾。
身体被它缠住,想挣脱也挣脱不出来 , 骂也没用,我还能做啥?
只能忍着,祈祷命根别弄废。
但尼玛,那是真痛啊!
此刻,我那地方,摩擦着它身上的鳞片,痛得我浑身直冒冷汗,感觉折腾不了几下,真的会被废掉。
小爷才十四岁,今晚不会死翘翘,让条蛇活活榨干?
这,很有可能。
我不但下面痛得要命 , 还发现浑身泛力,越来越虚弱,体内的jīng华 , 似乎快要被掏空。
很快,又被大黑蛇要了两次。
而我已经浑身发软,累得痛得 , 神智都不清楚,倒在床榻 , 随大黑蛇怎么折腾。
就在生无可恋 , 接受被大黑蛇玩死的命运时,我猛然jīng神一振,感受到体内 , 有股庞大力量在翻腾,让我刹那间,jīng神抖擞 , 倍有jīng气神。
而且,大家伙伙也不痛了。
发现更硬杆有力。
这突兀发生的变化,让我愣了愣,旋即想起我娘的话,说我爹虽然是个缺德货,但拥有很不寻常的血脉体质,而我,恰恰就继承了那种血脉体质。
至于有啥不寻常,问我娘 , 她也不说,平时也没感觉到,但现在 , 我却感觉到了,我爹遗传给我的血脉体质,原来是倍有jīng神 , 硬度杠杠的。
这一刻,我便欣喜若狂起来。
瞥了眼大黑蛇 , 发现它跟我缠绵了半夜 , 做了五六次,已经心满意足收工,卷缩在床榻旁边 , 露出了很疲惫的神态。
收回目光,将大黑蛇拖过来,我虎腰一振 , 顿时提枪就上阵。
小爷我,可不是个吃亏的住。
打小,眼里就容不得沙子,吃半点亏都不行。
而这条大黑蛇,敢强迫我洞房,把我吓得半死,jīng神快崩溃,还死硬都要弄,差点被玩废 , 这个仇,小爷得报。
怎么弄我的,小爷就怎么弄回去。
早有打算 , 把大黑蛇弄得jīng疲力竭,找机会,就把它给杀了 , 敢它还敢不敢欺负我。
挺腰进去,我心里冷笑着 , 抓着大黑蛇的蛇身 , 拼命的,就在它体内耕耘。
床榻,顿时响起激荡的摇晃声。
“啊…相公你在做啥?”一脸疲倦的大黑蛇 , 瞪大双眼,愣了愣。
“你说干啥?媳妇你不是想要吗?我就让你爽个够。”
“累了,竭竭吧?”
“竭啥啊,媳妇你说的 , 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既然这样,我满足你。”把大黑蛇说的话,我原话奉还。
边说,我就边拼命弄。
接着做了一次又一次,而大黑蛇,爽并痛着,最终再也忍受不了我的摧残 , 鬼哭狼嚎地对我哀求,“相公你太猛了…受不了…不要不要啊。”
现在知道怕了?
杨光棍,连头母牛都能弄趴下 , 小爷我不信,连条蛇都搞不定。
现在,知道小爷不是吃素了吧?
让你嚣张,让你得瑟!
真以为你是条蛇妖,小爷就怕你 , 狗惹急了,还跳墙呢,何况小爷我啊?
管你是啥东西 , 照样干。
看着大黑蛇 , 受不了求饶的神态,我就感到很爽。
但在此刻,突兀有jī鸣声响起。
这口大棺材 , 可是在荒山野岭里,这是哪来的jī鸣?
我环顾眼房间,发现屋顶的裂隙,隐陷有两三缕光亮射来。
这是天亮了?
而大黑蛇听到这声jī鸣 , 目露惶恐之色,蛇躯颤了颤,蛇尾猛然甩动,我顿时倒霉蛋的,从床榻上被抽飞到床底下。
“相公,我晚上来找你,记着,别离开卧室乱跑,不然我都保不住你的小命。”它交待番 , 离开卧室,转眼就走得影了。
“媳妇放心,我绝对不会乱跑。”
目送大黑蛇离开 , 我心情激动起来,这蛇妻走了,那我就又有逃走的机会了 , 可来到屋外看了眼,发现仍旧一片漆黑 , 黑暗中 , 那白色灯笼还在亮着绿火。
瞅了眼,我正想离开卧室逃走,蓦然一股yīn风朝我席卷而来,有道身影突围挡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