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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冷血,更不是慢热。我只是害怕,投入太多,离开的时候会难过。——题记
对于皇甫帝督如此出人意料的举动,曾醉墨是立刻丢下人鱼公主,“尼拉,你先忙,我去找人问个事情。”马不停蹄的展开凌波微步就没了影子。
人鱼公主看着曾醉墨离去的背影,嘴角划开耐人寻味的微笑。
曾醉墨找的不是皇甫帝督,而是立刻就联系上了宁无缺,跟他在珊瑚之丘见面,还没等曾醉墨开口询问,宁无缺就怒目问她你到底做了?逼的帝督发神经。”
啊……是我吗?
曾醉墨连忙摇头我都没做。”
“你还不承认,你亲口说你要跟人鱼公主成亲。”这也难怪,以帝督的性格,哎,宁无缺指着曾醉墨问你赶紧道歉,取消婚约,否则我保不准他又做出糊涂事来。”
有这么严重吗?大家不是合作的关系吗?这么不理智。
曾醉墨无言可对,“我说,你就不能劝劝他,别做傻事,我这么做是有理由的,想逼出公主说出海洋之心的下落。”虽然现在还没线索。
“少侠,你觉得一个人妖嫁给一个男人是做傻事,那你一个妖人想二婚,这不叫傻事?”宁无缺目光像是刺一般,刺得曾醉墨满身伤,蠕动着嘴唇辩解那不一样,我把人家公主当看待。”
宁无缺粲然一笑,“那帝督也把国王当。”
曾醉墨翻翻白眼那能一样吗?国王是贪图他的美色才想娶她,你懂不懂?”
“你这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公主看上你也是贪图你的美色,你又懂不懂。”
这句句反诘,质问的曾醉墨是哑口无言,面对宁无缺的伶牙俐齿,她只能败退,“我,我了。”
“知就好,那就快去道歉。”
又是道歉?曾醉墨差点一口气没提起来,“道歉啊,我们难道不是政治婚姻吗不跳字。说到这里就又来气,“他到底在生气!凭要我道歉,我这么做只是权宜之计,忍忍不好吗不跳字。
大男人这么小气,跟个一样眼。
宁无缺眯起眼眸盯着曾醉墨,脸上挂着奇怪的笑,他将背靠在一棵红树上,徐徐打量着曾醉墨半响,才道你是真看不出来,还是假看不出来。”
“看出来什麽?”曾醉墨以为的衣服脏了,也上下看看,没脏,很干净啊。
宁无缺静静凝视着这个脑子脱线的人,扶额他喜欢你。”
这一点宁无缺不敢确定,但大概、或许、好像、似乎、仿佛是喜欢的吧?无不少字假如不是他觉的话,就应该是喜欢的没跑。
曾醉墨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给宁无缺,表示对这句话的不屑。
“你得了吧,他老人家我高攀不起,你也别拿这种事开玩笑啊,宁。”
宁无缺差点就想给曾醉墨跪了,他真想剖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麽?
“他真的喜欢你,你就不信呢!”
“你要我?”曾醉墨倒是摊开双手,十足冷淡的注视着宁无缺,此时她的目光中没有半点玩笑的成分。
宁无缺开始列举着证明条例。
“他若是不喜欢你,何必看到你跟人鱼公主要成亲而吃醋。”
曾醉墨掏掏耳朵,当然没有掏出任何,但习惯性的弹一弹手指,漫不经心的道,“哦,是吗不跳字。
“他若是不喜欢你,干嘛要逼你跟他成亲?”
“可能是他脑残吧。”那个人本来性格就乖戾,谁想的。
“你这是强词夺理,我还可以列举十条概念,证明他是喜欢你的。”
宁无缺被曾醉墨漫不经心的态度快给气晕了。
曾醉墨忽然正色,转头,认认真真的盯着宁无缺问道宁,你有没有想过一个事情?”
“?”
“世界上有条很长的路叫做梦想,还有堵很高的墙叫做现实。”
曾醉墨也学他一样,靠在红树上,眉目有些清冷的注视着天空倒垂的巨大藤蔓,若此时给她的嘴巴叼一个细长的烟斗,她就可以冒充哲学家了。
宁无缺先是一愣,随后再是微微一笑。
正欲开口,就被打断。
“现实就像是一棵爬满猴子的树, 往上看都是屁股 ,往下看都是笑脸, 左右看都是耳目。”
咀嚼着她的这句话,觉得意义十足,但还是想告诉她某些事不用担心。
曾醉墨突然转身凝视着宁无缺,嘴角的笑容清冽的像是清泉,“你吗?有种人叫做游戏中的巨人,现实中的矮子。”
“这我。”这回终于给他插上话了。
“的话有些事就不必再说。”曾醉墨圈着红树的一根树枝在手中,把玩戏弄,“戏剧的含义本身就是虚假的,一台戏过后,那个台面依旧是那个台面,你的人生依然不会有半点改变。一如游戏,游戏里的确需要投入感情,因为人没了感情是活不成的,没了感情人生便是无趣的。可离开游戏,关掉终端,你却只是现实的某某某,不再是如今的身份,不是所谓的等级榜第一高手。离开终端,虚拟消失,你终究要面对现实的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