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那一夜的情况，除了凤莲夜和慕灵儿两个当事人，也就只有落红缨最为清楚了。

这几日落蘅只顾着愤怒，竟然忽略了一个重要问题。

这千年以来，帝君身边从未出现过任何的女人，甚至连一个侍妾都没有，怎么好好地突然就立了慕灵儿为妃，此事的确有蹊跷啊。

“那一夜，原本是我在帝君的房间里服侍，慕灵儿不过只是一个下等侍女而已，她一开始进来的时候，帝君半点目光都没有落到她的身上。而且看她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话都不敢大声说一句，可是突然她性格大变，行事作风十分大胆，倒是吸引了帝君的注意。”

她到现在都想不通，难道说慕灵儿之前柔弱可欺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么？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的演技未免也太好了吧。

“这有没有可能，是慕天成那只老狐狸故意教唆女儿勾引帝君的手段？这一切都只是他们的策略而已，为的就是衬出她的与众不同，让帝君对她刮目相看？”

他真的是后悔，为什么自己不也想出一个高明的手段来，竟然让别人夺了心机。

“照我看来，这并不像。且不说帝君不可能会被人轻易蒙蔽，就算白狐王真的有意要让自己的女儿竞争帝妃，那人选也该是大公主慕月儿，而非是慕灵儿。慕月儿才是正宫王后所出，血统尊贵的嫡女，怎么可能会把这么好的机会让给一个身份卑贱的庶女呢？”

这……说的也有道理啊！

他不就是把自己从小用心培养的宝贝女儿送入帝宫，希望她能够争气得到帝君的青睐，慕天成不会不懂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