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的身体里流着本王的血了,你欠了本王一条命,所以你这一辈子都只能是本王的女人。”北霆凰妖异的俊脸上染了一层温怒,那是动怒前的征照,深蓝的眸子里有着跳动的火焰,他,生气了。
“什么叫我的身体里流着你的血?”琉月细眉微蹙,声音淡漠。
偏偏北霆凰就是那种不屑于解释的人,他凤眉上挑,湛蓝的眸子有如旋窝般,仅一眼就能将人吸附进去,万劫不复,俊逸的身姿,妖孽的笑容,全身渲染了一种绝代风华的气质。
蓝袍锦衣,清澈的蓝眸紧锁住面前快要抓狂沐琉月,指尖撩起一缕她耳畔的发丝,放在鼻间闻了闻。
一刹那间,暖味的因子在空气中流转。
琉月微微拧眉,长而密布的睫毛似蝶扇,眼神警惕地瞪着近在尺尺的冥尊,如果眼睛可以杀人的话他早已是千苍百孔了。
阢地,他却发现额头处一丝黑*气快要破土地而出,二话不说,北霆凰忽地站起身,指尖痛处聚一道诀,全身化作一道白光,修长伟案的身影在白光下越来越透明,如梦如幻,‘刷’地一下并消失了。
待他离去,沐琉月狠狠拿着*上的一个枕上扔了出去。
嘴里低喃了一句“坏蛋,超极大坏蛋以为自己好欺夫么,哼。”
等等,难不成那次被红衣男子抓住了,是他救自己出虎口的。
查看了一翻全身也没有任何的伤口,尽说些莫名奇妙的话,哼,琉月冷哼一声。
其实早在琉月喝了北霆凰的血身上的伤早就消逝不见了,也寻不到任何殊丝马迹了。
她抬起头,看向男人离去的方向,微微眯起眼来——
这个男人,总是这般神出鬼没!
想着身上还穿着他的衣袍,琉月就感觉浑身不自在有如灼烧了般,在他面前,沐琉月甚至觉得自己无处遁形……
想到这,琉月特抓狂,记忆中闪过一些片断,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算了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