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设置:
关灯 护眼
笔趣阁 > 重生为后不贤 > 第28章 一骑红尘妃子笑

第28章 一骑红尘妃子笑

封禛冷笑,寒意乍现,“孤的好太子妃,什么也没有做错,很好。”

太子妃握着脸颊,猛地咳了一阵子,贝齿轻咬,“珍妃下药投*毒,不想阴差阳错,连累了陈良娣…”

封禛仍是紧握着陈婠的手,俯身贴住她紧闭的唇,用力吮*吸,便将那鲜血一丝一毫都吸了出来。

他竟然为了这个女人,连中*毒都不惧。太子妃垂首跪在地上,只觉得他们二人每一次双唇相触,都像尖刀在心上插、了一下!

太子如此举动,陈婠更是不能轻举妄动,只得任他吸*吮,唯感到两片唇儿,被吸得微微肿起,痒麻不止。

他若是再吸几下,陈婠险些要嘤咛出声儿来。

好在此时,太医令提着药箱匆忙入殿,见屋中妃子婢女跪了一地,太子俯身在榻上和陈良娣压在一处,这场景,委实太香*艳了些…

他不由地掬了把冷汗,往后退开了些许。

“回殿下,容老臣先给陈良娣诊治。”

封禛这才离开她的唇,极是轻柔爱*怜地在她额头上抚了抚,起身下榻,“陆太医请,您的医术乃太医院之首,孤相信,不会有任何差错。”

陆太医一听此言,心头突突直跳,太子这是让他立下军令状,不允许失败。

但不来也来了,只能硬着头皮上。

云光殿外兵戈相向,猎物投网,只等他最后的致命一击。

回头望了一眼榻上之人,封禛敛衣肃容,展眼又恢复了淡定神色,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

他低头路过太子妃身前,“出去,没有孤的旨意,不许踏入内殿半步。”

太子妃娇弱地由芙蘅扶着起来,她含着泪低语,“此乃皇后娘娘安排,臣妾不过是奉命而已…”

封禛弯起唇,眸如鹰隼,“母后安排的是给你喝,而你只需让你的婢子代为尝一口。但你却偷梁换柱,当孤不知道么?”

太子妃惊立在原地,哑口无言,封禛却将她往外一推,“你最好祈祷她没有事,否则,孤绝不过饶过你。”

陈婠闭目躺在榻上,任由陆太医把脉施针。

从眼皮缝隙中,可见封禛和太子妃背对着自己,正在说些什么。

封禛大步离去,太子妃肩头微微抽动,就在行至门前的一瞬,她猛地回头,投向自己的目光怨毒而锋利,哪有半分人前柔弱和气的样子?

而后轻蔑一笑,弱柳扶风似的出了殿门。

陈婠暗自心惊,若非自己能分辨出各色药材,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此举,分明是要取自家性命,歹*毒至极!

安平一刻不停地守在榻前,不停地询问陆太医自家小姐有无大碍,一会又道恨自己思虑不周,不能代替小姐受罪云云。

陆太医满头细汗,她口吐鲜血,显然毒以入腹。但从脉象上来看,除了轻微脉缓,并无异相。

按常理来说,砒*霜剧*毒,若饮之,脉象会跳突不止,杂乱无章。

但这陈良娣的脉却…

陆太医正想着,忽然感到一道轻柔的目光射了过来。

他微微抬头,冷不防却看到原本昏睡的女子,蓦地张开双眼,一双新月似的眸,轻柔地望着自己。

这一惊,险些将手中的银针刺偏了。

“陆太医,您仍按照殿下的吩咐诊病,我身中砒*霜剧*毒,起因便是误喝了珍妃送给陛下的粥。”

她说话时,声音轻柔宛转,娓娓动人,可说出的话却教他心惊肉跳。

“老臣明白,粥中的确检出了砒*霜成分。”陆太医继续维持平和的神态,一丝不苟。

殿门吱呀一声开了又合,陈婠想着这么快,封禛便解决了么?

不料陆太医却起身迎来,“老臣见过瑞王殿下。”

“陆太医继续,殿下不放心陈良娣,教本王进来歇歇脚,顺便照看一下陈良娣的病情。”

陆太医再看瑞王玩世不恭的模样,不由地手上加快速度,简单地在风池、百会穴上各刺两针,然后开了两方调理的药汤,命人煎去,便辞别告退。

陈婠躺在原处,双手搭在腰间,一动不动。

瑞王便坐在帷帐外头,与陈婠隔着屏风对话。

“陈良娣在本王面前尽可以放松一下,待太子回来,再装睡也不迟。”

他言语调侃,陈婠仍是不为所动,继续闭眼假寐。

“虽然本王最不喜欢掺和朝政之事,但此次杯酒释兵权,太子殿下做的的确漂亮,教本王钦佩。”

瑞王此人极解风情,心知陈婠在听,便随口说给她听,事无巨细。

“有珍妃囚禁为把柄,安王便如同折翼的鸟,翻不起风浪。三王同一战壕,一人受制,便师出无名。况且,按照本王对太子的了解,他想来早已将城外的兵马控制,不动一兵一卒,永除后患,高明啊,高明!”

从一字一句中,陈婠虽在内殿,便也可想到太子所面对的是怎样的境地。

但听完瑞王的话,她到底是有几分欣慰,至少,没有重蹈上一世的覆辙。

“依妾身看,瑞王殿下胸怀天下,为何要置身事外?”陈婠甫一说话,喉中微痛,想来这砒*霜的烈性可见一斑!

瑞王仍坐在屏风后头,谈笑风生,“争权夺利,哪里会有闲云野鹤自在?就比如陈良娣,本王初见你时,还是个秀丽可人的好姑娘,这才几个月过去,就身中剧毒性命堪忧。这皇宫中的人最不可爱,哪里懂得怜香惜玉的。”

这一番话,委实大胆,可陈婠听了,却有些认同他起来。

“仍是瑞王殿下活的洒脱,跳出红尘之外,才看的分明。”陈婠捂住胸口,微微咳了一声,仍是有星点血迹溅了出来。

瑞王却朗朗轻笑,“红尘喧嚣,本王才不愿跳出,天下最美不过女儿娇。只可惜,陈良娣已经名花有主,若不然…平白便宜了太子殿下那样不解风情之人。”

话音方落,就听见有人推门而来。

瑞王站起身,拍拍衣袖,“看来,太子已经了结了事情,如此,本王也要回王府歇息了。”

“有劳皇叔相助,”太子的声音仍是冷冷清清,却带着一股子难以言说的孤傲,陈婠此刻忽然发觉,他渐渐不是当初隐忍沉默的太子,越发透出帝王的冷静果决。

瑞王摆摆手,一笑而过,“举手之劳,不必挂齿。”

“暗卫来报,昭王的大部兵马不知所踪,已然不在京都周围。”太子的声音冷了几分。

瑞王顿了片刻,“宇文瑾呢?”

太子摇摇头,“趁乱而起,踪迹难觅。”

“如此看来,此人心机缜密超乎预料,这些缓兵之计,都是他在为自己筹谋,只怕此时,昭王的兵力已经入了乌蒙境地,为他所用了!”

太子沉默,而后瑞王离去。

脚步声渐渐走近,带着喧嚣过后的静默而来。

帷幔被掀起,陈婠微睁的眼,正对上一张清俊冷然的面容。

封禛缓身坐下,声音略显疲惫,“醒了?现下还有何处不舒服?”

陈婠躺的久了,想撑着身子坐一坐,却被他又按回榻上,“你可知道自己中的是砒*霜之毒…是孤没能保你万全。”

听他这么一说,陈婠反倒是心软了下来,她听得出来,封禛是在自责。

“殿下不必自责,当时您抢着要喝那碗粥时,妾身便知道其中有诈,”她垂着眼,睫毛轻颤如蝶翼,越发显得柔弱娇婉,“但国不可一日无君,妾身的父兄家人亦在当下,又怎能教他们无主可依…”

封禛执起她的手,紧紧握住,深重地吻着,从手背到五个指尖儿,仿佛千言万语尽在其中。

封禛俯身,唇又落上她的额头,辗转缠绵,顺着鼻尖一路吻向下…

如此轻柔却狂烈,似在宣泄鏖战过后的愤然,他移至唇边,陈婠却伸手隔在中央,

他就势吻住她细嫩的掌心,直到陈婠自己被他痒的无法,这才松手。

封禛唇边含笑,笑的恣意非常。

经过如此惊心动魄之事,她还安然所在,这世间还是甚么比现下此刻,更令他满意?

两人气息离得极近,陈婠身上清幽的香气,丝丝传入鼻端。

“婠婠别动,让孤亲一亲…”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饶是经历两世的陈婠,也险些要在他的温存诱、哄之下失了心神。

凉凉的触感,他起初还在有意克制,但后来,渐渐变得深重,仿若要将她所有的甘甜都抢夺占有,不剩一丝。

腰肢也被他有力的手握住,陈婠此时,就像是待宰的羔羊,完全被他吃的死死。

宛转缠*绵,但封禛已是极力控制,只是浅尝辄止,却又不肯放开。

陈婠被他吻得昏昏沉沉,安平在外面轻轻叩门,“小姐,药煎好了。”

封禛这才将她松开,安平一见太子殿下在,便恭敬地端过去。

她对于太子此人,从来都十分惧怕,既不像大公子那样舒朗磊落,更不像秦将军那样体贴周全,他虽然生了张极好看的脸,但偏偏冷的让人不敢靠近,就连说话也小心翼翼。

封禛半路将她拦下,伸手拿过药碗,“孤来喂药。”

安平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接了过去,修长的手指捻起青瓷勺,舀起浓黑的药汁,吹了吹才喂到她唇边。

安平一副惊讶的模样,看着太子生疏的姿势,险些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你去取些蜂糖过来。”他似乎才想起了,“孤从前喝过太医院的药,苦的很。”

陈婠忍俊不禁,便素手接过来,“妾身自己喝便是,哪里有那么多讲究。”

封禛却往后一撤,正色,“听孤的话。”

陈婠只好顺从的点点头,靠回软枕上,一时殿中骤然安静下来。

他的目光灼灼,陈婠避无可避,只好将目光投向窗外。

“婠婠,孤有句话,一直很想问你。”

陈婠回过神,仍是一脉温婉地望着他,“嗯?”

封禛顿了顿,不知可是她眼花,竟然在他素来冷静非凡的眸中,看到了一丝的不安,藏在俊秀温然的面容下。

他开口,“那日,在山海关上,若是孤深陷险境,你是否也会不顾性命出手相救?”

那天,他在高岗上,周围卫兵已然待命,时机一到,便会出手相救。

但他没有料到,原本已经从秘境逃脱的陈婠,会毅然折返回来,养在深闺的女子,到底从何而来的勇气,能为了他而亲手杀*人。

那一幕,就像是重复的噩梦,从那天起,便时常在眼前闪现。

虽然他不愿承认,但这世间唯有一种感情能让人如此奋不顾身…

他始终凝视着面前女子,试图从她云淡风轻的脸上看到任何的破绽,但是,令他再一次失望。

陈婠如是说,“殿下万人之上,绝不会身陷险境,何来要妾身救您之说呢?”

听到如此回答,他如释重负之余,却是更深重的失落。

何必要问呢?封禛哂笑,笑自己得了天下,却猜不透一个女人心思,笑自己占了她的人,终究得不到她的心。

安平也回来了,但感到殿中的气氛隐隐又变了…

陈婠不再开口,侧身歪在软靠上,任由封禛喂来一口又一口。

殿外脚步声由远及近,容琳姑姑在外通报,随之而来,便是衣香鬓影,陆陆续续进来许多人。

为首的皇后自是走在最前面,身旁那人病容娇弱,正是太子妃周若薇。

后面德妃、淑妃、贤妃也跟着过来探视。

洛昭训和温良娣走在最后。

“本宫来瞧瞧陈良娣的身子。”皇后依旧雍容华贵,经过方才一事,可见她手段之狠。

陈婠想要起身行礼,却被封禛按了回去,“别乱动,免礼吧。”

此时,太子手中端着喂药的场面,险些让众位妃嫔惊掉下巴。

后宫中谁人不知,老皇帝温文多情,可这太子却性格迥异,冷情冷心,对女人从来都没有上过心思。

太子妃状似隐忍,始终低着头不语,再看榻上陈良娣柔弱无骨的样子,登时便教人想到狐媚惑主这几个大字。

太子丝毫不为所动,仍是极有耐心的喂药,“有劳母后费心,暂无性命之虞。”

太子妃欣慰道,“那便好,臣妾一直自责不已。”

皇后转头,“珍妃心狠,这不能怪你,倒难为你想的周全。”

太子浅浅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刚刚晋升的温良娣,款款一笑,跟着道,“既然陈妹妹无恙,总该自己喝药,怎好劳动殿下呢?”

太子将一块蜂糖送到陈婠口中,将空药碗交给安平,这才拍拍衣袖,正襟危坐。

一双清冷如霜的秀目,扫过下首众人。

“趁母后在,孤正要宣布一事。”封禛语气散漫却笃定,襟口上凤纹栩栩如生,“今日陈良娣救驾有功,晋封为侧妃。”

温良娣原本略带鄙夷的神色,登时呆立在当下,发不出一言。

就在不久前的宴会上,自己凭一曲轻音赢得殿下青睐,晋封后,名份上便于陈婠平起平坐。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
[穿书]原主角的逆袭冥王倾世,神医废柴妃校草恋上淘气丫头被她的可爱咬一口快穿之护短狂魔超级创神系统[综]冰帝高等部纪事谁说老子不会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