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该把屎盆倒掉!
才反应过来,她再不是欧阳兰豹的女人,她现在只是欧阳家一个不起眼的护理工。
可能是因为尤俏俏看起来面生,还出现在老太太的房间里,欧阳兰豹的目光,在尤俏俏脸上多停留了几秒。
真该死!
欧阳兰豹暗骂了自己一声。
在看这个女人一眼的时候,他居然又想起尤俏俏了。
明明就是个长相和尤俏俏差了十万八千里的女人,他怎么能将这样一个女人,和尤俏俏联想在一起。
两个人内心都各有想法,但面上,却现着相同的平静。
欧阳兰豹和尤俏俏擦肩而过,朝老太太的病床走去。
尤俏俏内心失落的同时,暗暗庆幸这人皮面具的厉害。
按她以前那样的伪装,根本不敢这么近距离,面对面和熟人站在一起,因为,铁定穿帮,这一次,可真是多亏了小海啊。
她端着屎盆往洗手间的方向,把老太太的排泄物倒干净,接着蹲地涮脏掉的盆子。
盆子还没接水,听到了欧阳兰豹深沉的声音传来。
他的声音,依如从前那样富有磁性,只不过,总觉得他的声音中,似乎带着藏得很深的隐忍,这让尤俏俏想起了初识时的欧阳兰豹。
那时候的欧阳兰豹像座冰山一样冷漠。
对于后来,他对她的各种好,让她觉得好像在做梦一样不可思议。
因为,欧阳兰豹只对她一个人温柔!
现在想起的时候,怎么觉得那一切的好,都好遥远。
她再也看不到欧阳兰豹的好和温柔了吧?
“喂!”
就这么简单的一个称呼,竟带给尤俏俏万千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