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千凰还在新闻上看到父亲病危入院的消息,家里现在一团乱,凤静舒怎么还笑得出来?
凤千凰想,如果事情颠倒过来,死的人是凤静舒的话,他一定会非常伤心,即使在人前的时候不会哭哭啼啼,可也不可能在事情发生没几天的时候,会笑得如此开心。
凤静舒脸上那刺眼的笑容,怎么那么像胜利者的笑容。
这记笑容,深深刺伤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凤千凰。
但内心还是生出另一个声音告诉自己:不会的,妹妹一定很伤心,可能她正和薄尘聊到什么开心事,才会有这样的笑容。
“静舒,静舒、、、!”凤千凰用力喊,但声音依旧小得可怜。
眼睁睁看着妹妹和妹夫手挽手有说有笑进了集团大门,他却被保安当成精神病来打骂。
下一秒,凤千凰被几个保安抬起,丢到了离凤氏集团有一定距离的马路边。
凤千凰双目涣散,几乎奄奄一息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双油亮的男士皮鞋,他想抬眼看清皮鞋的主人,却失去了知觉。
等凤千凰醒过来的时候,已近黄昏。
他躺在舒适的大床,久违的温暖,驱走了连日缠着他不放的冰冷。
环境有点陌生,卧室装修中档,不至于豪华,但对普通人家来说,这样的卧室算高大上了,只是凤千凰这种公子哥,住多了豪宅才觉得房间装修普通。
不过,比起风餐露宿,这样的环境好得太多了。
“咳咳!”凤千凰咳了两声。
卧室门立即就开了。
昔日的助手郝磊端着一碗温水走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