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川皱眉,不信这只是个巧合,“你们孤儿院和你同岁的女孩多不多,名字都带霖了吗?”
“多是挺多的。但是,好像没有带霖的。”她眯着眼,想了想,却发现自己竟然记得不得从前的小伙伴都叫啥名字了。
在孤儿院的孩子都是互相叫绰号的。除了她和江淮会彼此喊对方的名字,其他人都喊她小矮子,喊江淮私生子。所以,她也不会客气地喊他们名字。
“这个很重要吗?”何幼霖看着那么严肃的张泽川,对自己帮不上忙感到抱歉。
“嗯。我去过那个孤儿院,却被告知已经搬迁了,院长已离开了a市,不知下落。”张泽川情绪虽然有些低落,但更多的还是看见了希望。
何幼霖想了想,李言行说的没错。张泽川确实是她的贵人,给了她工作,多次帮她解围,还救过她命。
所以,如果过可以,她希望自己能帮到他。
“院长虽然去世了。不过她的儿子,你也认识。”何幼霖
顿了顿,还是决定把谭家的丑闻,江淮的身世坦言告诉了他,“江淮,我是说谭江淮,谭氏集团的谭二少是她的儿子。你要打听什么事情,他或许会知道一些。”
“谢谢。”张泽川看着面前的何幼霖,相信她的出现会是个转机。
而他一定会找出真相。不管她妹妹是真的死了,还是……
他一定会找出来。
何幼霖和张泽川从李言行的办公室离开后,张泽川并没有送她回家,而是给了她几张毛爷爷,让她自己打车,算公司报销的。
她猜他是有事要办,可能和刚刚他问她的问题有关,便默默地抽了其中一张毛爷爷,然后很有原则的找了对方零钱便坐上出租车里。
她不想自作多情,但总觉得张泽川确实对她照顾诸多。特别是连她的生日都记得!这个正常吗?
她翻出手机,给谭少慕发了个短信,我生日多少?
发完之后,半天没有等到他的消息,不甘心地把消息群发了个遍。
最不济,还有她爸爸呢!
她爸爸肯定会……记得的吧?
“叮”一声,第一条短信回复了。
我了个去。
她竟然忘记勾选剔除江淮了!
这么暧昧的问题,发给了他,也够够的!
她想删除它,却鬼使神差地还是忍不住打开看了眼,“还早着呢。如果今年你生日时,还不下雪。我就真带你去北海道看雪。这次,真不骗你。”
是啊。1月7日。她盼了多少个年头都没有下过雪。
她点击回复,敲了一行字:而今的我却已经不再期待雪景了。
想了想,她还是删除了它,只回了两个字,不用。
叮,叮,叮……
短信陆陆续续发来——
“谁知道,自己看身份证去!”
“1月17日?怎么突然响起问这个了。”
“姐,你生日在我后面呢,不急。我的生日倒是快到了,2月14日,别和姐夫过情人节啊,记得给你弟弟过生日。”
只是看了白玫,父亲和弟弟的短信后,何幼霖突然失去了看下去的勇气,把剩下根本就不太熟的人直接勾选了全部,然后删除。
“啵啵啵——”
谭少慕专属铃声响起。
何幼霖突然有些紧张,比考试都紧张,她期待又害怕地点开短信。
竟然是一条彩信。
里面没有一个字,只有一张他们的结婚证的照片。
看照片背景,竟然是在他的车里拍的。
他这事随身携带的意思,还是说他领了证后就顺手塞车里没想起来过?
何幼霖蓦地笑出来声音,摸着手机上的照片,摸着他看上去明明不愉快却假装在笑的俊脸,心湖被微微勾动。
她看着结婚证上彼此的生日,才发现自己似乎也不知道他的生日。
因为她那张结婚证被她领取后就和结婚戒指一起放进了抽屉里,等待着某天物归原主。
其实,不止是谭少慕,她对白玫,对家人又是知道了哪个?
呵呵,自己都没有做到把别人的生日记牢,却心心念念地希望自己的生日被人牢记。这样的公主病,真是要不得。
好在,现在开始记得,也不算太晚。
她把谭少慕的生日在百度上随便一搜,发现他居然是处女座的,而且和摩羯座的自己是绝配。
她十分高兴,并截屏后转发了过去。
这一次,她很快收到了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