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没有心的女人,太会扫兴了,总是很轻易的就把他隐忍着的愤怒点燃。
“我不想回答这个无聊的问题,容北冥,我每天都在提醒自己,你的床伴都是有保鲜期的。”
“那,你又凭什么不让我去碰别的女人?”容北冥又残忍的抓住了她的痛处,狠狠的一击,“我倒是想试试,我跟别的女人睡了,你能怎样?你敢怎样?我们之间,决定权在我。要过什么样的日子,要怎么来过,都是我说了算!懂吗?”
“你的自尊心和独占欲就那么重要吗?可以逼着我像个玩偶一样的生活吗?”
“玩偶?”容北冥的眼眸微微一眯,手指钳住了她的下巴,“说白了,你还是过不了那个坎,无所谓,我不介意你轻贱自己,因为我只是想跟你睡觉而已。”
说完,他把她推开,用力的关上了琴盖,“砰”的一声,声音很大,在宽敞的客厅里回荡着。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想要获得她的真心,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旦提及此,俞念恩就会浑身竖立起尖刺,一定要把他激怒,要把他伤到,才甘心。
而他,一旦愤怒了,就会情不自禁的去伤害她。
“俞念恩,我还就不信了,我会制服不了你?”容北冥冰冷的眸子没有一丝温度,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嘲讽,“你,以为你是谁?”
说完,他冷冷的笑了下,转身离开了。
玲姨有些担忧的看着他高大显得有些落寞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叹息着向俞念恩走了过去:“念恩,刚才不是好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