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心,给不了你。”
“没关系,做着做着,你的心就回来了。以后别惹我,我从不打女人,你让我破了例。”他盯着她红肿的面颊,眼眸虽然依旧冷寒,她却在他眸底捕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疼惜、宠溺和温柔。
他伸出手,想去抚摸那处刺目、刺心的红痕,那一巴掌打出去,虽然没有用全力,也不是柔弱的她可以承受的。
从没打过女人,也从没女人打过他。
偏偏,她打了他两次;而他,第一次打女人,竟然会是她。
俞念恩别过头,躲开了他的手。
“对不起,没忍住!”这个女人总是会让他破例,他皱皱眉,对不起这三个字第一次对着妈妈以外的女人说了。
小时候,调皮了,惹了事回家,非要在外公和爸爸的联合严厉制裁下,他才会服软道歉。
这会子,看着她委屈的神情,漠然倔强的眼神,那五根指印,他就轻易的退让了,认输了。
说起来,那不都是她那句伤人的话引起来的吗?
“好了!要吃晚饭了,不管有什么,可以只想着以后吗?”他抬手用指腹擦去她眼眶边上的泪痕。
心,翻搅着,泛着微微的疼。很轻,却足以让他感到很难受。
“容先生,你的电话!”这时,玲姨站在门口,轻轻扣着敞开的门低声说。
“嗯!”容北冥应了声,又抚了抚俞念恩的肩膀,然后转身走出了练功房。
他走到客厅,坐到沙发上,拿起搁在小几上的电话听筒:“喂!是爸爸吗?”这个时候往家里打电话的一般都是他的爸爸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