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我坐在超豪华的客厅沙发上啃苹果,小奴和小隶一左一右像个门神一样站在两边,不对,应该是沙发神。
申赤月从楼上下来,前面一戳红毛立得老高,可以想象这货睡姿是有多高难度。
“老……老大……”
“你们两个从楼梯上摔下来了吗?”
“我们……我们被揍了……”
一左一右两颗猪头,那都是我南宫沫的杰作,瞧这说话都不利索。
“是谁敢揍只有本大爷才能揍的人!”
“是大嫂……大嫂心情不好,让我们练手……”
我把啃完的苹果核扔进五米外的垃圾桶,瞬间脸就黑了,尼玛说了不准叫我大嫂!
突然注意到旁边有道视线不怀好意,申赤月正挂着他那万年坏笑,还配合地抽了抽肩膀。
“既然是大嫂,那你们当然应该感到万分荣幸,”申赤月坏笑着凑近,“不过你老公我可是有很多时间的,随时都可以陪你‘练练’。”
奶奶的,我敢保证这个“练练”绝对不是字面上的“练练”。
要下手就趁现在,我反手用胳膊勾住申赤月的后颈,要是就这么使劲压下去,保准他痛得哇哇大叫。
没想到申赤月反应比我还快,竟然就这我勾住他后颈的姿势,一个后翻从沙发后面跳到前面来,同时我的两只手也被他压在背后,怎么拽也拽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