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精神病,行为古怪,做事严重不合常理,可能做出疯狂或者放肆行为的人。”
……这混蛋,我没让你解释这个词的意思。
夜修把手臂搭上我的肩膀,他的胸膛怎么会这么暖,这个感觉不是什么时候都能体会到的。
要是气氛不这么哀怨,我想至少会浪漫一点。
“别担心,”夜修揉揉我的头顶,声音很低,“她过两天就生日,过完生日就会回去的。”
“那你妈多少岁了?”
“再过两天就三十了。”
呃……等等,夜修的妈……咪三十岁?
“夜、夜修,你有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身世,哪怕就只是一点点一点点地怀疑过?”
“你没有听错,他们很负责地在十三岁的时候把我生下来,却很不负责地在生下我的第二年就出去游山玩水周游世界。”夜修的语气淡得就像在说一件完全无关紧要的事情。
我发觉自己应该重新看待夜修了,他越是平淡的样子,我越是觉得心疼。
难怪,明明看起来是一个被人宠惯了的暴戾大少爷,摔下山谷那天,却收起了所有大少爷脾气,好像对那种没有人伺候的环境应付自如。
我很确定,自己一定喜欢上了一个很值得去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