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午餐时间,我把最后一杯牛奶端上桌以后,非常认真地数了几遍人头,发现少了一个。
除去在楼上房间里躺着的夜修,少的人是安承,虽然他不犯话痨病的时候很平静,但这不代表他没有存在感,平时都在的,今天偏偏少了他。
“安承去哪了?”
“你说承啊,他和那个简唯优昨天就消失了。”秋天嚼着煎蛋含含糊糊地说。
“‘消失了’是什么意思?”
“就是他们两个同时不见了啊,承告诉我们你和修摔下山之后,就再也没看见他和简唯优了。”
离奇、离谱,这太不可思议了,我摸摸下巴思考了一下,只可惜我这非高智商的脑袋想了半天,暂时还是想不出合理的解释。
“沫沫,昨天没受伤吧?”林落阡很温柔地问。
“还好还好,皮外伤而已,倒是夜修伤得挺重。”
昨天刚刚到医院门口,夜修就突然晕倒在我怀里,我知道他肯定累坏了,饿着肚子还背了我那么久,就算是男生也撑不了多久啊。
我还是去看看他吧,从昨天晚上一直睡到现在,还什么都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