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费力地勉强背着夜修,还好我是体尖生,五岁的时候就开始学防身术跆拳道什么的,力气还是有的。
我和夜修已经到尽头了,这是一个小山谷,再跳下一个小山坡,前面就是一大片光秃秃的平地,这里到春天应该是草地,只不过现在是冬天。
再往前面走就是一条小溪,我们比较幸运,不管沦落到什么地方,只要有水就能撑下去几天。
溪水看起来很清澈很干净,我用手捧了些水凑到夜修嘴边,勉强灌进他的嘴里。
夜修的嘴角裂了,血都凝固了,额头上也划了条伤口,浑身上下没一处是完好的。
再看看我自己……除了眼角蹭破点皮,都没有什么伤口。
我抱紧了怀里的夜修,我还清清楚楚地记得从山顶上滚下来的时候,夜修那么着急地叫我的名字。
虽然还有点钱,但是在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即使有钱也没什么用啊。
难不成,这是上帝嫌我和夜修发展太顺利,才安排这一出无人谷的生死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