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明明头又晕又沉的我依然站在了厨房,给那群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做早餐。
只是旁边像苍蝇一样嘤嘤嗡嗡的声音,让我实在受不了,额头上快被吵出青筋了。
“被反攻了被反攻了?沫沫,承说的是真的吗,修被反攻了?”秋天在我旁边晃来晃去地念叨。
“不好意思,我没那功能。”
“二十一世纪的科技很发达,如果你想的话,那可以去泰国……”
没闲工夫听以上安承的碎碎念,我继续专心做早餐,安承那小子,怎么话又开始多起来了,难不成话痨病又犯了?
“诶,爱甜,这么早啊?”
“嗯,大家早……”
爱甜正顶着两只浓浓的黑眼圈,一边揉眼睛一边从楼上有气无力地下来。
“都收拾好了吧,过来吃早餐。”
我把牛奶端给窝在沙发里看书的安承,故意撒了点在他裤腿上,看他斜瞪我的眼神在心里暗暗爽一下,然后又把单独的一盘吐司端给秋天,这小子是吃货,东西都得单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