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有没有搞错!”我不甘示弱地叉着腰咆哮,头都快被气炸了。
“你没听见我说的话吗,这是我的初吻,你是第一个敢吻我的人!”
娇羞美男一下子就变得一点也不娇羞,反而像一只炸毛的雄师。
管你是狮子还是虱子,我南宫沫统统不怕。
“那你想说明什么?”
“我要告诉你刚才吻了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这让我觉得很丢脸!”
这杀千刀的居然说让他丢脸,丢你个头啊!
不就是一张看得过眼的皮,有什么好稀奇的。
啊呸,长得一点也不过眼!
人模狗样的,这种人纯粹是活着污染空气,死了浪费土地,埋了还导致温室效应。
“够了够了,你才是给我听着,初吻初吻初吻算个毛啊!跟个娘们儿似的磨磨唧唧磨磨唧唧,烦死人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这猪嘴谁愿意啃,我还嫌咯得慌!”
跟我南宫沫比口才,回山洞里再修炼个几百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