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南宫沫,女,在十七岁生日这天,遭到了无与伦比前所未有血腥惨重的暴行,情况如下——
对面坐着的英俊的父亲大人,正扶着额头万般无奈,而美丽的母亲大人,则捧心状万般不舍。
得了吧,老妈,我知道你是装的,您老累不?
“妈,您说啊,您倒是说啊。”我晃着手里白花花的一张纸。
纸个毛啊,那是一张飞机票!写着中国某城市飞往韩国首尔的飞机票,时间居然还在凌晨一点,我去!我凭什么要在这么宝贵的十七岁生日这天,收到一张飞机票!
“沫沫啊……”老妈用不知道哪掏出来的小手绢擦擦眼睛,“你看,你也十七岁了,成年了……”
“妈,十八岁成年。”
“我的沫沫比较早熟嘛,十七岁该成年了、该成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