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养了七八天了,今天慕言瀮扶着殷楚怡两人在殿内慢腾腾的走着,特别是殷楚怡,走了没几步,就捂着自己的伤口似乎是牵动了自己腹部的伤口。看着殷楚怡疼的满头大汗,慕言瀮不断的劝着殷楚怡。
“要不再养几天,何必急于一时呢。”慕言瀮是心疼殷楚怡,现在宫里的事,慕言瀮一人还能处理的过来,殷楚怡不必这般着急着下床走动。
“不了,我也是医者,我很清楚自己要怎么做,你放心,我不会勉强自己的。”殷楚怡笑着摇了摇头。
其实殷楚怡很清楚,这些天慕言瀮应该会因为朝上的事忙得团团转才对,可是慕言瀮担心自己的身子,不管每日都多忙,他都会来笒月宫坐一会儿。
可能慕言瀮只是抱着自己看一会儿古书,可能慕言瀮只是陪着自己下床慢慢的走动几步,更多的是自己懒洋洋地躺在慕言瀮的怀中有些疲惫地闭目养神。
但不可否认的是,有慕言瀮在身边,自己真的放松了许多,脑中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也在慕言瀮怀中全部的抛开,只是沉浸在那一抹温情之中。
殷楚怡能想象到,因为自己的任性,朝上现在究竟有多乱。可能是因为想要弥补,所以殷楚怡逼自己快点好起来,虽说不至于帮慕言瀮解决什么麻烦,但至少也不会因为自己的身子而再给慕言瀮添乱。
可能是因为白天休息的时间长了,到了夜间殷楚怡反倒睡得不如之间那般沉。
很多次,殷楚怡都感觉到,慕言瀮趁着自己熟睡的时候,偷偷地披了件衣物,就抬步离开了。殷楚怡知道,慕言瀮是去御书房处理公务了,甚至在白天的时候,殷楚怡也能在不经意的时候捕捉到慕言瀮眼中闪过一丝的疲惫。
可就在殷楚怡慢慢挪步的时候,燕儿急急忙忙地闯了进来,殷楚怡好笑的看着燕儿。
“怎么还是这般莽撞?不久以后可是要成亲的人了,怎么还不见你变得稳重一些。”殷楚怡故意打趣道。
自从燕儿和小九说开了之后,两人就像连体婴一般,分都分不开!小九为了能时常见到燕儿,甚至和别的死士换岗,天天都来笒月宫报道,美名曰:保护皇贵妃!
啊呸!什么保护自己,明明就是不愿和燕儿分开,拿着她当挡箭牌,几日未见,小九的脸皮子也变厚了不少,估计是和燕儿学坏了……
燕儿喘着气,一脸惊慌地说道:“娘娘,大事不好了,杜将军他……他……”
听到是关于杜彦贤的事,殷楚怡内心一紧,就连扶住慕言瀮的手都不自觉地加大了力度。
“杜彦贤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殷楚怡心里有些害怕,她很清楚杜老将军的手段,杜彦贤根本就玩不过自己的父亲,更别说杜彦贤还那般心软。
殷楚怡心里不断的祈求着,杜彦贤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对自己来讲,杜彦贤倒也算得上是她唯一承认的一个亲人!
“一直暗中保护杜将军的人说,自从那日杜彦贤见过娘娘之后,回到杜府中就一直魂不守舍。直到昨夜,杜将军冲进书房,似乎是和杜老将军起了什么冲突,直到现在,也未见杜彦贤从书房中出来!”燕儿着急的说。
听到燕儿的话,慕言瀮皱起了眉头……
今日的早朝,杜彦贤派人上报,自己身体有恙需卧床休养,所以未曾参加早朝。原本慕言瀮也没有在意,毕竟杜彦贤的身边有自己派的人暗地保护着,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才对。
可是这会儿燕儿传来的消息似乎不是这个样子,那与群人的实力,慕言瀮还是很放心的,如果不是危及到杜彦贤的性命,一般情况下他们是不会现身的。
现在派人过来传信,不过是想告知他们杜彦贤的现状罢了。
慕言瀮眯起了眼睛,安抚般的拍了拍殷楚怡的肩膀:“别急,杜彦贤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他现在搞不好只是被杜老将军囚禁起来罢了。真要出了什么大事,朕派过去的人,决不会只带回一些口信而已。”
殷楚怡头疼的想,这个杜彦贤还真是,不叫自己有一丝喘息的时间,他才知道这个消息多久,就给自己捅出这么大的娄子。
这个秘密当初杜歆诗知道后,可是活生生憋在心里好几年的时间!
“本宫要知道杜彦贤与杜老将军在书房内都谈了些什么!”殷楚怡的意思是叫燕儿去找保护杜彦贤的人过来,给她仔细的讲讲这件事。
死士与死士之间,因为蛊虫的缘故,即使相隔甚远,大家也都能在第一时间得知主子们的召回,也节省了来回通知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