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赛月那么淡定,完全是认为中原的迷烟对她完全没有效。赛月现在全身无力,身体发热……其实赛月多多少少猜出自己中了什么药,这里是青楼,中那种药也毫不稀奇。
但是叫赛月奇怪的是,为什么这里这么多的人,别人都没有事,就她自己全身无力?难不成他们早就知道自己会来,所以提前服下了解药?
不会啊,今天赛月也是刚刚赶到京城,这个春悦楼的人是怎么知道她今天下午会过来的?
叶妈妈看出药物已经奏效,那颗一直吊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但是因为防范着赛月身上的毒药,所以赛月身边还是没人敢靠近的。
叶妈妈一脚踹开瘫在地上的柱子,一脸嫌恶的说:“你看看你,三天两头的给妈妈我惹麻烦。”说罢,叶妈妈对着身边的那些护院说:“把你们手上的刀丢给柱子,看他是想死,还是要活!”
可能是长年以来,见到要死要活的姑娘们多了,叶妈妈反倒对那些寻死腻活的人没有太大的感觉。护院把自己的刀丢在柱子的面前,柱子傻愣愣的看着面前的刀,一时间傻眼了,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
叶妈妈走到离赛月三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一脸笑意的说:“怎么样姑娘,这媚药的滋味不好受吧。”
赛月冷哼一声,果真是媚药,这中原远比自己想想的还要危险。想要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赛月的眼神就寒了下来:“我告诉你们,如果不想死的话,最好把媚药的解药给本姑娘。”
“解药?媚药的解药你身边不都是吗?”叶妈妈意有所指的看着赛月身后的那些护院们,而那些男子们,听到叶妈妈要赏赐他们一个女的,这眼神一下子全变了。
叶妈妈语重心长的说:“这人总是迈不出第一步,其实啊,只要走出一步,剩下的路就好走了。”其实叶妈妈要是有办法的话,也不会用上媚药,毕竟处子的价格更高一些,哪里会便宜这些一文钱都不用出的护院们。
赛月偷偷拿出自己衣袖中的匕首,为了以防万一。赛月能感觉到,身后的那群人蠢蠢欲动,可是这么多人一起上,赛月平时还好说一些,但是现在全身无力,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啊!
赛月冷笑一声说:“如果你们敢碰我一根汗毛,我皇兄不会放过你们的……”
“等等!”叶妈妈一下子变得警惕起来,这里在这么说都是京城,达官贵人家的小姐不在少数,但是听到赛月口中‘皇兄’两个字的时候,叶妈妈还是被吓了一跳。
叶妈妈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究竟是谁?”
“本公主是东陵国的公主,本公主从小就娇生惯养,哪里吃过这种亏!我告诉你们,现在都放了我,要不然我叫你们吃不完兜着走。”身上越来越热,而赛月的意志也有一些涣散。
“两唇轻轻一碰,你说你是公主,那你就是公主了?你可有什么证据?”其实叶妈妈心里已经有一些相信了,但是面相上看起来却没有一点慌张。
“信不信随你,但是别等你们这个妓院被封的时候,才知道后悔。”赛月这一趟出来,身上除了带一些银票和衣物以外,就没带什么东西了,特别是那个能证明身份的腰牌,赛月故意把它丢在宫内没有佩戴。
赛月看了看现在的形势,不管怎么说,绝不能在这里倒下,要不然她这一辈子就算是毁了!赛月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往自己的手心上,划了一道……
柱子站起来,一脸恶相的说:“叶妈妈怕什么,就算这个女人是公主,那也是边塞的公主。我们这里可是中原,是京城!这里天高皇帝远,谁知道这个女人在我们的手里?”
柱子这么说,完全是为了报复赛月。柱子知道,自己这双手是保不住了,既然这样,那这个害了他的女人也别想安然无事。那个女人夺了他的双手,他柱子就要毁了这个女人的清白。
“这……”叶妈妈也不是什么善良之人,柱子说的对,这里离边塞十万八千里远,谁知道这个边塞的公主,竟然在他们这个青楼中?
叶妈妈渐渐的冷静了下来,现在就算放了赛月回去,叶妈妈也害怕赛月离开之后会报复他们,毕竟再怎么说赛月也算是个公主。
叶妈妈心想,干脆把这个烫手的山芋丢出去,把这个公主给卖出去,到时候就算是东窗事发,这个人又不在她这里,就算是封店,也封不到她们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