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落在张茜的脸上,被打过的地方登时红肿了起来,留下红红的五个指头的印子。
张茜被这一巴掌直接给打懵了,眼冒金星,耳边嗡嗡作响,再看着天花板,只觉得天和地都好像颠倒过来……
欧阳长明一点都没有悔恨的意思,以胜利者的姿态得意洋洋地压在她身上,发狠地蹂躏着她娇弱花瓣的每一寸肌肤,变态地又拧又掐,在上面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印子,张茜越是疼得扭曲着身子挣扎,他便越是兴奋,下手也越狠。
“求我啊,你求我我就放过你!”
张茜死死地咬着下唇,咬出血流进嘴巴里,口腔里都是血液的腥甜。
看着她宁死不屈的样子,欧阳长明恼了,抬手朝另半张脸上又是狠狠地一巴掌,比刚才更用力,张茜差点白眼一翻晕厥过去。
“你不是很清高吗?”欧阳长明用力地掐着她的下巴,脚踩在她身上,征服的快感使得他像一头发狂的野兽,“你知不知道,第一次在你们公司见到你我就想过这一天了。”
想到公司,绝望之中涌现出一线微弱的光芒和温暖,眼眶微微湿润,泪水又簌簌地滑落。
“闭嘴!不许哭!”欧阳长明狠狠地威胁道,扔了一只枕头过去砸到张茜的头顶上,“你还好意思哭?你看不起我,轻视我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今天?”
他永远忘不了自己每次去白氏的时候,张茜看他的眼神,鄙夷中带着轻蔑,深深地刺痛了一个男人的自尊心。
这些都不重要,一个张茜而已,只要他欧阳长明愿意,随便勾勾手指就有大批大批比她更漂亮身材更火辣的女人主动投怀送抱。
让他感到不爽的是张茜对待他和对待白石远完全不同的态度。
他实在想不明白那个姓白的到底有什么好,这么多年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难道他就没有正常的生理需要?还说说其实他那方面根本就不行?
照旧有更多的女人愿意往白石远身上倒贴,是的,他年轻有为,事业正盛,又英俊潇洒,俊秀标志,是多少女人理想中的标本和模范。
所以张茜就要无视他,鄙夷他!
可是现在呢,这个曾经是那么的清高不可一世的女人,如今却被自己压在身下,完完全全地满足了欧阳长明变态的**,他在其他方面都差了白石远十万八千里,只能在这种事情上找找平衡和自信。
霸王硬上弓并没能让张茜从此以后就对他百依百顺卑躬屈膝,却彻头彻尾地毁掉了她。
过去那个自负冷漠,清高寡合的张茜,在她醒来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
现在活着的张茜,只是名字和过去的她一样,没有灵魂,也没有思想,行尸走肉般空虚的躯壳内,仅剩下无尽的忏悔和仇恨。
张茜趟在大床上,身子像死人一样冰冷僵硬,盖着厚厚的蚕丝被,依旧冷得没有温度,窗外的北风呼啸而过,屋里开足了暖气,可她感受不到一丝丝的温度,除了冷,只有冷。
欧阳长明洗完澡出来,看到张茜还是一动不动地躺着,没有表情,像纸片人一样嘴唇苍白,望着天花板没有任何反应。
忽然感到一阵烦躁,才洗了个澡把自己的火气压下去,这会儿出来看到张茜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联想起平时她在面对白石远的时候的温和顺从,火气登时蹭蹭蹭地窜上来,他走上床边,从裤子上抽下皮带,隔着被子敲打床上的活死人,不耐烦地嚷嚷道:
“别想着能有人来救你,如果你不想让姓白的那小子知道的话,最好从今天开始就乖乖的给我听话,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否则,哼哼。”
欧阳长明卑鄙至极,趁着张茜喝下去迷药,药效还没有过去的时候,录了视频也拍了照片,并以此作为要挟将张茜牢牢地控制在自己的手心里,除非她不怕自己把这些东西都发出去公之于众,否则就得一辈子受控于他。
也许正是想到了这些,两只枯井般干涸的眼睛慢慢地湿润,肿胀的眼眶微微地发红,两滴清泪,顺着泪痕留下来的轨迹,汇入鬓角,融进茂密的头发里。
张茜想过去死,被人要挟着生不如死,还不如痛痛快快地做个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