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眼中常安拥有一切,身世,地位,母亲走后还给她留了巨额遗产,可是她真正想要的,最渴望得到的,近在咫尺,却连碰一下都未必允许。
晚上常安其实没吃多少东西,胃里空的,身上一阵阵发虚汗。
出门散了一圈,头更疼了,她知道体温肯定又升了不少。
远处哨兵开始换岗,一队跑过来向常安毕恭毕敬地敬礼,常安疲于应付,闷头往僻静处闪,好不容易找了个地方喘会儿气,结果隐约听到一阵奇怪声响。
常安虽不经人事,但不代表她在这方面是白痴。
放眼望去才注意墙根树底下停了一辆路虎,黑色车身剧晃,却与夜色融为一体。
这地方比较隐蔽,平时很少有人来,此时风声裹着女人的娇喘,常安觉得自己不小心闯入了禁区,羞愧难当,正准备逃走,车门却突然开了,一个红色身影从里面跌滚着爬下来。
“他娘是不是想弄死我?”
常安心惊,觉得这声音熟悉,很快车上又下来一个人,黑衣黑裤,身形颀长,大咧咧地将红裙直接抵在车门上。
“怎么不喜欢?那刚谁嚎得跟发情的猫似的?”
这回常安听清了,他声音半哑发沉,却总是带着一味无赖的挑衅。
陈灏东摸着何灵的腿根把她裙子拉平,何灵扭捏着又在他脸上啃了几口。
“臭流氓!”
两人这才转身,看到两米开外一脸蜡白的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