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趴在楼梯扶手上,被拉得长长的玉颈顿时僵住。
她?当鸵鸟?
什么东西...
她就算脖子长也是天鹅好不好...
鸵鸟脑袋顶上一根毛都没有,眼睛大的像铜铃一样,脚趾头还是连在一起的,走起来像炮弹一样。
哪里跟她一样了,他每次给她的形容都随意的不像话,就不能想一个更美妙一点的比喻么...
“洛溪,你在等我过去扛你过来?”男人见她只是缩了缩脖子,没挪地方,忍不住又吼了一声。
洛溪吓得差点被一个踩空从楼梯上滚下去,“景墨灏你凶什么凶。”
“我凶了?”男人反问。
“灏,你刚才的确挺凶的。”简卿坐在一边插了一句。
景墨灏转眼瞥了眼他,冷声一句,“我问你了?”
“当我什么都没说。”简卿可不想惹他,继续端起茶杯喝茶。
洛溪磨磨蹭蹭地从楼梯上走下来,又看了看满眼都是的黑衣人,一双水灵的眼睛看向景墨灏,“是家里丢东西了吗?”
景墨灏闻言,原本冷着的俊脸瞬间缓和。
她说的是家里。
非常自然地说出来的话。
男人唇角勾起笑意,“洛溪,咱们家怎么可能丢东西,你只要不给我丢人就行。”
“……”
搞什么...
谁给他丢人了,他说的是哪种丢人,是自己出丑给他丢面子,还是自己总是逃跑让他找不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