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用她自己的方式告诉他,即使是再卑劣的市井泼皮,也有对他反抗起义的权利。
景墨灏吃痛,将舌尖迅速撤出,洛溪闭上双眼不去看他必然铁青的脸色,静等着他更惨烈的惩罚。
男人离开她的唇,眸底漆黑无光,他将口中剩余的米粥咽下,眉头微皱。
他从来不喝这种东西,今天为了喂她才咽下这一口,果然很难喝。
要不是她之前吵着说喜欢喝,他才不会亲自给她熬这个东西。
景墨灏松开禁锢住她的手掌,俊脸却再次贴了上来,温软的双唇相触,是他所有的庆幸。
他庆幸她还活着,庆幸她还四肢健全地在自己面前张牙舞爪。
他庆幸自己还有力气去拯救她,庆幸自己还有权利去拥吻她。
不管以后,不管刚才,只要现在。
他不温不火,不疾不徐地进行着他的吸吮,没有试探,没有入侵,只是亲吻。
洛溪被他一反往常的轻柔折磨得异常焦躁,不耐地睁开双眼,却发现男人微闭着眼睛,一脸享受的姿态。
神色却如月色般清冷,她猛地转头。
柔软抽离,景墨灏霍然睁开双眼,看着女子的侧脸,重新吻了上去。
洛溪紧皱起眉,厌烦道,“景墨灏,你有完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