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如眼底无波,只是单纯出声,“嗯,我相信你,可以告诉我一个期限吗?”
“三天。”
何意如伸手扶正自己胸口的项链,淡淡道,“三天,我可以的。”
简卿感觉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用来说话,尽快叮嘱道,“你好好休息,我会定期叫人给你送粥过来,一定要按时吃,知道了吗?”
“好,知道了。”何意如已经靠着床头闭上了眼睛,没有任何情绪的面容上布满了憔悴。
简卿多看了她一眼,也没多想,只当是她累了,便匆匆离开监控室,回到办公室继续研究解法。
时钟的针一度一度转动,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而在医院里历经这三天的人们,要么在实验室里挑灯夜战,要么在办公室里奋笔疾书,要么在病房里忍受病痛,每个人都觉得这三天足有三年那么长。
总算,第一个实验室的大门打开,其他实验室的制药人员也相继完成手上的工作,请简卿依次进行最后的检验。
简卿拿着注有感染血样的玻璃管伸入培养新病毒的玻璃瓶内。
第一个,没有反应,失败...
第二个,也是失败...
第三个,还是失败...
……
第十五个,依然是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