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女人。”景墨灏深叹一句,再一次将自己送进她温暖的包裹之中。
“...”
禽兽本质。
即便他再改头换面,都改变不了他肮脏龌龊的本性。
洛溪被男人折腾的筋疲力竭,沉沉睡去,却又一次次兴奋的高点一次次激醒过来,她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男人有没有停息过,换过多少个姿势,什么时候肯停下来,她只知道她浑身都已经七零八落,散成一堆瘫痪的零件...
景墨灏尽情的驰骋着,占有着,他用他所有的能量倾吐着对她的渴望,他略带迷离的声线对身下的女人开口,“洛溪,叫我。”
洛溪撑起最后一丝理智,朝着眼前一片迷蒙的视野奋力出声,“王八蛋,禽兽...”
男人神色一深,腰间狠狠一沉,“洛溪,你找死!”
“......”
空气里沐浴后的清芬混合着令人面红心跳的暧昧因子,纠缠成烟,缭绕盘旋,弥之不散。
......
翌日下午,阵阵清雅的香气窜入口鼻,搔醒了沉浸在浑浑噩噩中的洛溪,眼皮沉重得仿佛被千百跟丝线扯住,上下眼睑像是相互眷恋着的爱侣,黏在一起,想都分不开。
洛溪顺着香气袭来的方向在床上慵懒又迟缓地翻动着身子,将眼睛撩开一条细缝,模糊的黑白世界里,一捧斑斓灿烂的太阳花摆在床头,各个争奇斗艳,花枝招展,却也格外刺眼。
是景墨灏放在这儿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