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不是受他迫害太久了,现在都已经变成受虐狂了?
被他偷窥了隐私还沾沾自喜,她真是越来越没有下限了……
洛溪索性趴在男人身上闷声不吭。
“还不起来?”景墨灏屈腿颠了颠身上瘫软成泥的女人。
“不要...”洛溪撒娇似的哼哼道。
她极少用这样的语气对一个男人讲话,即便是跟陈晨在一起的时候,也从未将自己委身过半分。
如果不是卢亚萍有求于陈晨,她一定是个独立自强的女汉子吧。
这可以说是她第一次突然想去黏住一个人,一个可以带给她无限幻想与安稳的人,给她流窜不安的心找到一片安定的土壤。
景墨灏感受着女人不断扭动的柔软与曲线,身下忍不住升腾起一团燥热。
他努力把持着自己的理智,却还是觉得灵魂想要在肉体的边缘游走的冲动。
他将指尖嵌进大腿来让自己保持清醒,几乎是咬着牙朝洛溪吼道,“洛溪,我说最后一遍,给我下去。”
洛溪手掌扒住他的胸口,蹭了蹭脑袋,刚想说话,问他想不想要,却被男人一把掀翻在侧,景墨灏压下身来,后背传来一阵撕裂的疼,洛溪深深地看着他俊美无双的眉眼,满心期待他热情的沙漠将自己融化。
不料男人却像以往一样及时顿下动作,他阴冷的目光烙印在洛溪身上仿佛能将她穿出一个大洞,他不再停留,即可翻身下床,房门被他夹带着火气的力道甩出一声巨响。
这女人就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他能上她的时候她一个劲儿反抗,拼了命逃跑,现在他不能搞她了,她倒殷勤地倒贴上来搞自己!
她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景墨灏下楼找来欧阳给他重新包扎因激动拉扯而开裂的伤口,洛溪则躺在宽敞的圆形大床上,眼神空空。
男人刚才凌厉的语气和狠绝的眼神深深刺痛了她,像是袒露的胸前被生生插进了一把刀,血流难止。
这是他第二次这样拒绝自己的主动,她感觉到他身上近乎可怕的冷气,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不喜欢自己的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