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做手术到找死亡原因,再到忙着去彻查监控录像,把他从早晨饿到晚上…
结果,人家早把事情调查分析完了,只是把一个无关紧要的死人丢到自己这里瞎折腾了一圈…
哪有他这么玩的?
还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
景墨灏眸光头也没回,直接丢下一句,“就当是给你练手了,不想要专利就扔了。”
说完潇洒离去。
“……”
有血性没人性的家伙...
他怎么知道自己准备申请专利…
得了,他还是把监控捡回来好好研究研究吧,也不能白费了他这一天的劳动成果,说不定还能争取一下专利意外突发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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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墨灏回到酒店,为了避免直接敲洛溪的房门让她受到惊吓,干脆选择直接爬窗户进入。
洛溪早早地把门窗都锁好,以免陌生人进入,拉好窗帘,把男人送的话一支支插进酒店的花瓶,花期只有两天,她也只能在这里住两天。
不多不少,刚刚好。
景墨灏爬进窗台,伸手要将窗户推开,却发现被女人从屋内反锁,对着玻璃一阵猛敲。
洛溪指尖一个哆嗦,将花瓶碰倒在滚向窗台的边沿,洛溪下意识堵住了耳朵,只看见脚边崩落起满地残渣。
“洛溪!”景墨灏听见里面的破碎的动静,更加用力的拍门。
洛溪恍然间觉得这样的声音好熟悉,恐惧的感觉突然冲入脑海,只觉得头好晕,好想蹲下,贴近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