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间会一直做,不需要社会配合,只要不干涉就足够了。”简卿不屑地回答着这些在他眼里幼稚可笑的问题。
他去灾区的目的有二,一来是想锻炼下自己救治疑难杂症的本事,二来是景墨灏要他去搜集一些罕见的毒素。
他可没工夫去单纯地做这些费力不讨好的公益,要是报道出去吸引到政府的关注,他反而不好操作。
若是他公益的外衣迷惑了单纯的迷妹,他表示非常抱歉。
“那您想对热爱公益青年人说什么吗?”何意如继续谈问。
“没什么,只有自己强大了才有资格去帮助别人,与其想入非非,不如先去把自己变强。”
他的医院占全国总数的20%,甚至超过政府医院,他的资本不是谁都能有的,他并不觉得自己的范例能带来多大的社会效应,说不定还会被认为是在作秀,所以干脆把话说的傲气一点,让他们无从攀附。
“好的,谢谢您。”
何意如似乎还算满意,开始收拾东西。
“你年纪不大,为什么是最后一次采访?”简卿开始疑惑。
“因为...我的一些私人问题。”何意如温和的声线并不足以掩盖话里的哀伤。
“看来你很喜欢你现在的专业。”简卿看得出她的志愿与热情。
“是,很喜欢,很荣幸您今天接受我的采访。”
“很抱歉没有回答你想听到的内容。”简卿满脸歉意。
让人家小姑娘跑一趟,自己回答的字数还没有问题多,而且都与社会正能量无关。
何意如似乎并不觉得,“您说的正是我要的,我希望自己有一个特别的最后一次,您的回答很特别,真的很谢谢您!”
简卿摊摊手,如此说来,他倒是歪打正着,正中下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