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机直接停在景瑞豪庭的后院。
男人把洛溪抱出来,随手关掉了舱门,留小沫沫在机舱里哀嚎着扒了一晚上的铁门。
景墨灏把洛溪放在浴室门口,“去洗澡。”
洛溪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满脸血迹,浑身都是那个陌生男子的味道,真不知道景墨灏这样精神高度洁癖的人是怎么一路坚持着把自己抱回来的。
洛溪打开花洒,在身上用了三遍沐浴露还觉得不够,又在身上抹了一层香肤乳才觉得身上没有污秽沾染了。
她对着镜子,深呼吸了三十次,才鼓起勇气开门出去面对男人的疾风骤雨。
景墨灏倚在床头,见她出来,起身将她拉过来在她发间深嗅,很是满意地将她压在床上。
“说吧,怎么回事?”深邃的眸子倒映着洛溪清秀的面庞。
“我…我收到一封信。”洛溪不敢隐瞒。
“什么信?”男人狐疑。
“在我包里,我去拿。”洛溪准备起身却被男人按回床上。
景墨灏起身把包丢给她,对于别人的钱包他从来都没兴趣,反正都没有他钱多。
洛溪把信掏出来交到他手里,男人展开将信的内容一一扫过,眸光中黯云翻涌,俊眉的眼睛危险地眯起。
“洛溪,这种连手写都不敢的信你也会相信?”景墨灏厉声质问。
“……我没想这么多。”洛溪低声说。
她只是太想逃出去了,才会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