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随意啊。”柳鼎挥挥手道,“药浴锻造肉身可好呢,将来撒流氓之时,有你想不到的妙处,呵呵。”
说着,似有意,似无意,把目光转向柳涛,柳涛俏脸一红,暗暗咬牙,这小流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今天来,想干什么?
不知怎么的,柳涛心头突突地跳,想偷偷溜走。
“哎呦,干嘛呢涛霸姐,我一来你就走,不是对我成见那么深吧。”柳鼎笑眯眯,不是好东西。
“你…你干嘛?”看着柳鼎不怀好意的走上来,柳涛一阵紧张,后退几步。
“别紧张嘛,我只是想和你几句话。”柳鼎谆谆善诱,酝酿感情…哦不,酝酿敢情。
“有话就说,有…”柳涛俏脸一红,p字不好意思说了。
“你确定要在这里说?”柳鼎看看四周看热闹的观众,似笑非笑。
“你确定只问几句话?没有别的……”柳涛问,见柳鼎严肃地点头,她看看演武厅旁的单间斗技室,一咬牙,“好,进去说!”
她率先走进单间斗技室,柳鼎这个小流氓,狗嘴里长不出象牙,还是不要被别人听到为好,如果他对自己说胡话,就一口咬定他撒流氓了。
嗯,就这样!柳涛暗暗高兴,等柳鼎进来,立即关上了斗技室的门。
不是吧?这涛霸真的那么大方,这么快就心甘情愿让他撒流氓?看到柳涛关上了斗技室的门,柳鼎眨眨眼,看着柳涛的汹涌之处,吞了吞口水,被人生梦污染过,他已经知道男人不是好东西了。
见柳鼎一脸的猪哥样,柳涛顿时后悔,她玉臂交错,掩住胸口,急声道:“你别乱来,我…我可还没准备好。”我不会告诉你,我一辈子都不会准备好。
呃…柳鼎回过神来,尴尬的搔搔头,道:“涛霸姐,你误会了,我今天来,是想向你道歉的。”
“道歉?”柳涛疑惑,这小流氓,耍什么花招?
“是的。”柳鼎痛心疾首,“这七年来,鼎儿少年痴懵,不知冒犯了涛姐多少回了,我后悔呐,要郑重向你道歉。”
柳鼎那一本正经的脸,表演得十足,柳涛也心动了,道:“若是这样,道歉就免了,之前的那个约定…一笔勾销?”
“不行,那是打赌,不算撒流氓,一笔归一笔。”柳鼎很严肃,“不过我会等你心甘情愿等我撒流氓再说。”
“去死吧!又来消遣姐!”柳涛感到自己又被作弄了,咆哮如雷,禁不住又是一脚飞起,狠狠踢向柳鼎。
好机会,柳鼎脚下一错,七星步就上,好歹不好,就将足太阴脾经的脉庭送上去。
柳涛非常顾忌柳鼎,这一脚可没藏拙,一脚飞出,鼎气伴随,足尖狠狠地踢到了柳鼎腿脚足太阴脾经的脉庭之上。
嗞…柳鼎深吸一口冷气,腿上传来剧烈的疼痛,这剧痛之下,他脚下不稳,单腿跪倒…
不过,在这剧烈疼痛中,那堵塞在脉庭的魂气,就像冲击开沟渠的石块,欢快的疏通经脉,奔向奇经八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