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聂政虚这个无耻之徒,竟敢出卖家族!”听到柳鼎传来的消息,柳岩东气得一拳击在桌面上,花岗岩的茶几,顿时化成齑粉。
“爷爷,是不是将他们抓起来,就地正法?”看热闹神马的,柳鼎还是很热衷的。
“不行。”柳岩东皱眉,“空口无凭,聂政虚坚决否认,你也奈何不了他,再加上家族的老家伙们,在铸魂七鼎上卡得太久了,虽然柳基修炼走了歪路,但对他们未尝不是一种冲击,多半会护着看看结果如何。”
柳岩东毕竟是老江湖了,看得十分透彻。
本来以为能有好戏看看,结果还是要隐忍,柳鼎感到很气闷,正要离开,忽然想到药浴之事,赶紧告诉柳岩东。
没想到柳岩东愣了半天,最后重重一掌拍在柳鼎肩膀上,哈哈大笑道:“原来奥妙就在这里,我怎么没有想到,这样一来,就算没有修炼天赋的,也许能够稳固在铸魂四鼎境界啊,这回家族振兴有希望了!”
看着如此高大上的家族宗主柳岩东,柳鼎很无语,他的两鬓都花白了,看来还真为家族操碎了心。
看到柳鼎一脸郁闷的表情,柳岩东呵呵又笑道:“怎么?舍不得把铸魂鼎药浴的秘密分享给族人?”
“哪有。”柳鼎耸耸肩,“我都已经在铸魂七鼎上侵泡一年多了,不再需要,我只是不想看到聂政虚玩阴的。”
“放心吧,这次他没有机会了。”柳岩东道,“一会立即召开家族紧急会议,你把自己的药浴心得分享出来,让族人对你加深好感,对你以后宗主之位的支持,大有好处。”
柳鼎满脸黑线,这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就把担子压上来了。
柳岩东雷厉风行,立即派人去召集相关族人,不大一会,就有族人陆陆续续前来厅堂,一个个呵欠连天,埋怨不已。
不过,当他们明白过来,一个个喜出望外,尤其是一些孩子没有修炼天赋的,更是欢喜得几乎把柳鼎捧了起来,都急着借用铸魂鼎。
柳岩东早有准备,亲自拿着册子,嘿嘿笑道:“别急,别急,一个个都别急,排好队啊,先到先借…”
等聂政虚姗姗来迟,借用铸魂鼎的登记已经到了尾声,家族儿郎可不少,每个鼎的借用人数,都能有百余人,等柳基能借用日期到了,估计黄花菜都凉了,他老脸顿时阴沉了一团,大为咆哮:“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早通知我!”
“聂政虚,你咆哮给谁听呢?我派去请你的人,已经不止三波,你大门二门紧锁,连个看护的人都没有,叫声也没人答应,是不是在干些见不得人的事?”柳岩东冷冷地道。
“胡…胡说,下人只是放了假而已,再说这么晚了,谁不闭门休息?”聂政虚心虚,由于担心隔墙有耳,摒除了下人,他极力狡辩。
“那就怨不得人了。”柳岩东冷哼一声,“还有,第一个借用铸魂鼎的人是你,不知道你的鸡孙如破了境界没有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让自己孙子偷偷药浴是不对的,应该大方的说出来让族人分享,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我基孙药浴,你来偷窥…”聂政虚气急了,夺口就叫,忽然看到族人们看向他的眼,眼神间尽是不屑,顿时明白着了柳岩东的道。
“不能为家族着想的人,如果宗主之位让他坐上,实在是令人堪忧啊,说不定他把家族属地卖了都不知道。”柳岩东得势不饶人,摇头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