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不可收拾的激情整整燃烧了一夜,直到天明。
秦牧晟才像个吃饱餍足的豹子般,意犹未尽的勉强放下了墨可然,俩人就像爱的惨烈的情侣般,抵死缠绵后同床共枕,沉沉睡去。
整整一夜的欢爱消耗了墨可然太多的体力,可也正是因为激情,使她流出了太多的汗,她的高烧竟然奇迹般的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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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午时的时候,墨可然悠悠转醒了。她长长的羽睫微微动了动,吃力的张开了沉重的眼皮,睁开眼看见头顶装修简约的天花板,反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她的房间。
她就那样直直的盯着天花板,思考着自己这是在哪。
她记得,昨晚自己在“皇爵”喝了好多酒,然后糊里糊涂的被秦牧晟带回了他家;她记得,昨晚秦牧晟在浴室将她视为一个囚犯般对待;她记得,自己在他的沙发上睡着了。
那么,这就是他家了?自己躺的是他的沙发了?
可是,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好像遗忘了什么似的?还是很重要的东西?
高烧后感官迟钝的她终于在这个时候感觉到自己的腰间横着一条不属于她的胳膊,她吃力的撑起身子向下看去,是一条男人的精壮胳膊。
男人?!她好像记起来了。
天呐!墨可然不可置信的捂住自己的嘴唇,脑海中模糊的画面不断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