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混蛋,强^奸犯!我恨你!滚开!”绝望如厮,纵是平常再柔弱、再淡然的墨可然也会被激起反抗,还是很强烈的那种反抗。她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想逃离身上如同恶魔一样的男人的魔爪。
檀口很是严厉的吐出这句话,墨可然拳打脚踢的使劲推开压在她身上的秦牧晟,一个转身就去开车门,急切的想要逃离这个媲美魔鬼的男子,不料车门却早已被反锁了,那般柔弱的她又怎能撼动半分呢?
秦牧晟懒散的靠坐在精致高档的车座上,探出手掌轻轻揉了下被墨可然用膝盖顶痛的小腹,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冷冽清冷的眼神如看猎物般直直的盯着此刻正慌乱拍打车门的墨可然。
强^奸犯?!有意思,还以为温顺如绵羊的她只会噙着泪控诉着自己,完全没有料到她竟会如此激烈的反抗,一个不察便被她推开了。真是小瞧她了,不过这样可比她逆来顺受有意思多了。
往往猎物挣扎的越厉害,凶残的豹子就越能得到快乐,秦牧晟便是这样一只残暴嗜血的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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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幽暗狭小的车厢里只有墨可然手掌拍打车门的声音在回响,那一下下拍打声对秦牧晟全然没有影响,却是都打在了墨可然自己的心里,震的她心脏一阵阵抽疼。
而他,只是懒散的、静静的看着她激烈挣扎、看着她陷入痛苦、看着她慢慢绝望,真真是残忍至极。
意识到自己的无处可逃,墨可然颓然放下拍打车门的手,垮下肩安静的背对着他,就这样静静的、静静的……
以静制动的战略方针瞬时被车厢内的俩人发挥到了极致,车厢顿时悄无声息,却又紧迫万分。墨可然觉得自己压迫到了极点,身后的那位明明没有任何动作,为何她却如此强烈的感觉到了他的存在?强烈到像是有只锋利的爪子紧紧揪住了她的心脏,一下紧过一下。她很痛,甚至连呼吸都是痛的,感觉自己的心脏已然被全部撕裂,一片一片,鲜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