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可然的伤———
旧事落在思想上,就是伤口,一道抹不去的血痕。
旧事无法占有,诠释过去的人,在看不见的飘动中,招惹一种烫伤。
———墨可然的伤———
◇◆◇◆◇◆
一道门,阻隔的却是冰火两重天。
◇◆◇◆◇◆
门内。
秦牧晟冰冷的眼神捕捉到墨可然在听到自己那声呢喃后猛地一颤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极尽嘲讽、意味深长的笑。
她,果然还记得自己,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晟。”一旁的上官宇看的是一头雾水:“你和她以前就认识?那还要我查什么资料呢?”
这种略带抱怨的话换做他人是绝对不敢说的,估计说了也会被秦牧晟灭了。只不过他俩的关系不比常人,可以很是随意的交流。
漫不经心的摇晃着高脚杯,秦牧晟微看了眼上官宇解释道:“不算认识,只有一次交集而已。还以为她不记得了,真是小瞧她了。”
“她受追捧不是没有理由的,你要小瞧她,可别以后吃瘪了怪我没提醒你。”上官宇半是戏谑半是认真的调侃着秦牧晟。
秦牧晟淡淡的喝着酒,看着上官宇一脸的眉开眼笑,嘴角也跟着勾出一抹浅淡的弧度,煞是柔和、俊美。